年简单粗暴,“我犯不着,我也不会跟她离婚。”
容母:“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没醒,真是枝枝的功劳,我们那啥以后,我就突然能感知这个世界了。”
这说法太玄幻了,容母不信。
“你觉得我会相信?”
容祈年摊了摊手,“您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的。”
其实容母心里还是信了多半。
毕竟容祈年这两年半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是早就醒了,不可能一直装下去,他们还一点都没察觉。
“那你这面具又是怎么回事?”
容祈年:“我刚醒,用来掩人耳目的,没想一直戴着。”
容母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那你刚醒那会儿都有谁知道?”
“只有林叔和周厌。”
夏枝枝接完电话,刚走到包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容母痛心的质问。
“合着你醒了,连我跟你爸也瞒着,你是觉得我们会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