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是什么时候,拿钱砸人都是豪门长辈惯用的伎俩。
她拿起来,看也没看就撕成两半。
容父眉目间闪过一抹愠怒,“夏小姐,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枝枝说:“其实您完全不需要来做这个坏人,在小叔醒来的那天晚上,我们就约定一年为期,时间一到,我自然会跟他离婚。”
现在还不行!
容父想起容祈年早上的反应,一年为期是那小子的缓兵之计吧。
到那时,他们两人培养出感情,还怎么离?
“既然你们有离婚的打算,又何必等到一年之后,现在就离。”
夏枝枝刚要说话,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刘秘书没拦住来人,委屈不安地看着容父。
“容董,我没拦住容总。”
容祈年穿着休闲,缓步走进来,不理会额上青筋直跳的容父,他站在夏枝枝身旁,伸手揽住了她的肩。
“我说为什么刘秘书非要拦着我不让我进来,原来是背着我在欺负我媳妇儿,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