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想辩解,却一个字也挤不出。
只能慌忙看向顾知衡,声音又娇又嗲地撒娇:“知衡,你看她……”
这声“老baby式”的娇嗲,让安歌当场打了个激灵。
胳膊上瞬间起满鸡皮疙瘩。
这份矫揉,真学不来。
顾知衡也为这拙劣的表演面上难堪,面带愠色地瞪了沈宁溪一眼,但是并没发火,毕竟这种家务事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他起身打发走工人,连带新佣人也没录用。
客厅里只剩三人。
顾知衡才走到安歌面前,语气含糊地安抚:“安歌,你别气,懂点事……宁溪她也是有苦衷的。”
话尾越来越轻,连他自己都编不下去。
安歌挑眉,眼底满是戏谑:“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诬赖人的有苦衷,我这被泼脏水的反倒要‘懂事’?你们把脏抹布塞我嘴里恶心我,还要我忍着笑对你们道谢?顾知衡,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顾知衡被问得哑然。
怔愣片刻,他终是让步:“好了,别闹了,我补偿你。”
这话让安歌瞬间来了精神,眼底的戏谑换成几分认真,立刻追问:“怎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