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算什么呢?
不过是能够给谭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谭玲不想继续在这里看他们一家和乐,但她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
再忍忍。
租房需要交押金,一次性至少付三个月的房租,搬出去后还要添置些生活用品。
扣除这些后,她还要留点余钱,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月发了工资,应该就差不多了。
她压下心底的厌烦和不耐,闷不吭声的继续吃饭。
谭母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打碎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下个星期天珍珍三十岁生日,玲玲,你也去吧,她毕竟是你姐姐,骨肉手足啊——”
谭玲直接把碗砸了。
瓷器摔碎的声音成功制止了谭母未说完的话,谭父还来不及发怒,就见谭玲发疯般,把桌布一扯,双手胡乱挥舞,将满桌子的菜全都砸了个稀碎。
谭父未出口的怒骂在对上谭玲猩红的双眼时堵在喉咙口,心头莫名有些畏惧。
谭玲咬牙切齿道:“你们要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别再我面前提那个贱人的名字,否则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