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目光投向了孙泽兴——她的生身之父。
当初继母怀着孩子,看她不顺眼,各种虐待她,孙泽兴不仅视若无睹,还做了帮凶。
最可恨的是,他杀死了妈妈。
安南月不会放过他的。
安泽兴在医院里陪了一天,身心俱疲。老太太哄睡了孙子,就来替他。
安泽兴上了出租车,闭着眼睛准备休息会儿。
安南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边,轻轻吐出一口冷风。
安泽兴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衣领,对司机道:“师傅,你没开空调吗?有些冷。”
司机道:“那可能是温度有点低,我再开高一点。”
安泽兴嗯了声。
过了会儿,空气慢慢回暖。
他又闭上眼。
安南月再次冲着他吹了口气。
安泽兴冷得一个哆嗦,“师傅,你车里的空调是不是坏了?”
司机已经有些不耐烦,“先生,我已经调到二十八度了,不能再高了,我已经出汗了。”
安泽兴皱着眉,正要说话,却冷不防对上一张血淋淋,湿漉漉的脸。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