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我就是来姨妈而已，又不是残废。」宋瑶嘟囔。</p>
许青舟帮宋瑶揉了会儿肚子，也起身，简单收拾一下，给宋瑶倒了杯热水，带着电脑和稿纸出门。</p>
窗外，雪还在下，宋瑶盘腿坐在沙发，捧着杯子喝了口热水。</p>
和许青舟聊聊天，让他帮着揉揉肚子，确实舒服很多。</p>
「不过，这家伙虽然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才故意贱兮兮的，但.哼，先记上，等我好了再收拾。」</p>
数院。</p>
「阿嚏~」</p>
刚走进办公室，许青舟就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感慨：「难道是谁想我了？宋校花刚刚见过，那应该就是王女士他们。」</p>
「小许，降温厉害，小心着凉。」楚江峰示意许青舟坐下。</p>
「嘿嘿，没事，我穿得很厚实，杨师兄呢？」</p>
楚江峰说：「他去魔都开个研讨会，明天才回来。」</p>
许青舟笑着点头，坐下，把写有这段时间遇到的问题的手稿取出。</p>
两人乾脆直接在旁边的黑板上进行计算。</p>
「利用局部化和平移方法试过没有？」</p>
「试过，通过计算，能发现一个存在合适局部坐标系，使得满足条件（H）和（H)的相函数的标准形式。」</p>
许青舟在楚江峰办公室请教问题，直到下午4点，两人才结束。</p>
讨论结束之后，楚江峰遗憾地说：「小许，局部光滑性问题并不是我研究领域，能给你的意见不多，还是需要靠你自己探索。」</p>
「您已经给我很多帮助了。」</p>
许青舟真诚地说道。</p>
就比如今天下午，两人讨论了半波算子在局部坐标意义下的不同形式演变，他受益颇多。</p>
楚江峰笑着说道：「不过，这东西和调和分析领域的其它猜想联系很紧密，Bochner-Riesz求和及其衍生的极大Bochner-Riesz猜想，你可以找找相关的资料。」</p>
「我回去就找了看看。」许青舟点头。</p>
「你小子也不用太有压力，刚接触这个领域，哪有那麽容易就出成果，还是和我当初跟你说的一样，不要求你一定要发多少论文。」</p>
楚江峰顿了顿，继续说：「当然，光是波利尼亚克猜想的论文，别说硕士，就是博士都够了。」</p>
「对了，留学的学校考虑清楚没有？」</p>
「我更倾向于麻省理工。」许青舟说道。</p>
楚江峰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这所学校数学的学术氛围很浓啊，很合适，那博导呢？」</p>
「这个还没想好。」</p>
楚江峰笑了笑说：「也不着急，时间还早，我想，不少数学大师都愿意有你这麽一位出众的学生。」</p>
下午4点半，许青舟从数院出来，去菜市场买了只鸡，拎回去给宋校花炖汤喝。</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