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收了学生，天赋也很好。」</p>
陈立心开始说自己的学生。</p>
正如父母到了一定年纪开始比子女，老教授们到一定阶段就开始比学生了。</p>
「那你运气不错。」顾志锺淡淡说。</p>
陈立心脸上带着些自得：「还行，这小子拿了MCM（两届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的金牌，比我们那时候强多啦。」</p>
「很厉害。」</p>
顾志锺继续恭维。</p>
靠近答疑室，就隐约传来有人讲课的声音，两人都停住脚步。</p>
「在这里，我们已经知道ζ(s)有到 Re(s)=0的亚纯延拓，且 s=1为其唯一的极点。因此存在 Re(s)>0上的解析函数 g(s)，g(1)≠0」</p>
听着里边的人讲话，顾志锺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p>
陈立心跟着听了一个会儿，狐疑道：「这人是在说关于对 Stein对ζ(s)的上界进行估计的命题与证明的问题的补救？」</p>
顾志锺微微点头。</p>
「逻辑清晰，过程简单，看来在素数领域很有见地。」</p>
陈立心评价完，停顿了一下，他疑惑地问：「声音很年轻啊，你学生？」</p>
「嗯，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估计是见我不在，过来帮忙的。」</p>
「你这学生不错。」陈立心点头，虽然没见面，可从对方说的言语里就能感受出来，这人隐隐已经有自己学生的水准了。</p>
「勉强还行。」</p>
说着，俩人走进答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