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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打猎:从荒野独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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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一箭毙命!(多图!求月票!)(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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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是唯一还在雪地上大量活动的哺乳动物,雪靴兔。”
    “它们不冬眠,皮毛也已换成白色,但它们极其警觉,巨大的耳朵如同雷达般时刻转动,听力敏锐。想要用弓箭在林间射中一只奔跑的雪兔,几乎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在其静止啃食柳树或桦树树皮时,进行伏击。”
    “最后,还有一种是更狡猾的机会主义者——赤狐。”
    “它们也不会冬眠,会依靠出色的听力,捕捉在几十厘米厚雪层下活动的旅鼠,那种标志性的,高高跃起一头扎进雪里的捕猎方式,是它们最专注,也最脆弱的时刻。”
    “如果能遇到一只正在捕猎的狐狸,我或许有机会成功射杀它!”
    林予安在脑中构建完这张由“树上的松鸡、地上的雪兔与雷鸟、以及移动的赤狐”构成的冬季狩猎图后,他的感官被提升到了极致。
    他不再只是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某一个点,视线变得开阔而流动。
    在用中心视觉仔细分辨着树干上任何异常的凸起和轮廓,同时用余光捕捉着雪地上任何一丝,与风吹动的雪花不同的动态。
    同时将更多的注意力,分配给了自己的听觉,刻意放缓呼吸,让心跳也平稳下来,仔细地聆听着森林中风声之外的每一种声响。
    他要做的,是在这片由自然音符组成的单调声音中,分辨出由任何猎物活动所产生的“杂音”。
    比如,雪兔啃食树皮时发出的“咔嚓、咔嚓”声,或者松鸡在枝头移动时,云杉树枝发出的簌簌声。
    这是一个极其枯燥和耗费心神的过程,森林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偶尔风吹过树梢的轻响。
    无数次,林予安都把一块形状奇特的树瘤,错当成了目标。
    突然,在右前方,大约三十米外的一棵老云杉树上,一个与周围环境在纹理上有细微差异的,轮廓略显圆润的黑影,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那个黑影静静地蹲在一根被积雪覆盖的粗壮枝干上,与树干的结合部几乎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他那特殊的第六感的“异常”敏感,任何人都只会把它当成一截普通的断枝或树影。
    林予安立刻深呼吸,缓缓地移动身体,靠在身前一棵树的树干后,利用树干作为掩护,举起了手中的反曲弓。
    拉开一个半满,肌肉记忆瞬间找到了那个最熟悉的,最稳定的脸颊触点作为瞄准基准。
    尖锐的箭矢,稳稳地指向了那个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黑色身影。
    就在他即将松手的一刹那,那个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探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部!
    这是绝佳的机会,也是最后的窗口!林予安不敢再等,手指瞬间松开!
    “嘣!”
    弓弦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震响!那支狩猎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撕裂了二三十米的距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那支黑色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直线,精准地撞向那个模糊的轮廓。
    “噗——”
    一声沉闷的,如同击打在一个装满沙子的皮袋上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林间清晰可闻!
    那只云杉松鸡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鸣叫,就被巨大的冲击力从树枝上直接轰了下来,在空中翻滚着,重重地落入下方的深雪之中。
    只在雪地上留下一处小小的凹陷和几根散落的羽毛,便再无声息。
    这个距离可以让林予安轻松做到,一箭毙命!
    林予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才快步走上前,从雪坑里,将那只依然温热的猎物捡了起来。
    这是一只成年的雄性云杉松鸡,浑身覆盖着厚厚的、如同迷彩服般斑驳的黑褐色羽毛,狩猎箭精准地击中了它的胸腔。
    没有急着把猎物挂在腰间,而是立刻开始进行现场处理,对于任何一个合格的猎人来说,快速放血是保证肉质鲜美、去除腥臊味的关键第一步。
    他从腰间抽出猎刀,手法利落地在松鸡的颈部动脉处划开一道小口。
    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用来装睡袋的防水尼龙收纳袋,在必要时也是一个绝佳的液体容器。
    他倒提着松鸡,将颈部的伤口对准收纳袋的袋口,温热的、暗红色的血液立刻顺着刀口流淌出来,一滴滴、一线线地汇入袋中。
    看着袋中越积越多的血液,心中盘算着,“这些血液是顶级的诱饵,可以做成血饵块用于冰钓,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直到最后一滴血也流尽,收纳袋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宝贵的血液,在袋口打了个结,小心地放回背包。
    然后,他才将这松鸡挂在腰间,有了收获,他就没有再继续深入。
    一个聪明的猎人,懂得见好就收。在返回的路上,顺路检查了一下那个陷阱。
    仔细查看了钢丝套索的位置是否依然隐蔽,地面是否有新的动物踪迹,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被触发的痕迹。
    林予安对此并不失望,毕竟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陷阱的魅力,本就在于用耐心的布置去交换未知的惊喜。
    当最终走出森林,回到开阔的冰河时,已经是下午。
    回到庇护所,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紧绷的肌肉为之一松。将那只珍贵的松鸡放在一块干净的桦树皮上,并没有急于处理。
    坐在壁炉旁烤着火,休息一会儿后开始处理这只松鸡。
    没有像处理鱼那样开膛破肚,而是采用了猎人处理小型鸟类更精细的剥皮手法,他小心地从松鸡的胸骨处撕开一个小口。
    然后将手指伸入皮肉之间,完整地将整张带毛的皮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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