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稳定。
紧接着，他便期待地看向了吕阳。
“.也成了？”
吕阳嘴角含笑，微微颔首。
而在他的身后，【前尘相】的气机赫然大幅提升，除了【持烛驱夜光】之外甚至还多了一道新玄妙！
刚刚护持听幽祖师的两道玄妙，索唤的那一道和【泉中水】别无二致，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听幽祖师一比一复刻的，然而吕阳不同，他是在侵吞了【泉中水】之后，通过法身道重演的果位玄妙！
虽然大致无差，但却另有变化。
不过让吕阳有些遗憾的是，虽然侵吞了第二道果位，但他却没有感觉到自身的位格有什么特殊变化。
‘这倒是奇了。’
‘侵吞两道果位，按理来说我和那些有一位初期真君挂靠的金丹中期也差不多了，居然位格没提升。’
‘照这样下去，哪怕我再侵吞第三道果位，凑齐三行，也没法成就大真君了？’
‘为何会如此？’
‘难道是因为我只是得到了果位的意象和玄妙，却没有得到果位的位格，所以无法形成质变吗？’
当然，变化也不是完全没有。
吕阳抬起头，心中思忖：‘侵吞两道果位，我现在应该能占据法身道的十分之三不，十分之四了！’
‘一道果位，五分之一？’
如此说来，只要集齐五道果位，法身道就是他的！
相信到时候，即便没有得到果位的位格，他也必成大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