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恢复了正常。
伊全和黄晶晶都没注意，因为没看白月明。
但林西注意到了。
“你连这个都知道？”林西问。
“直播间观众说的啊！”白月明回答。“他们都是一边嗑黄花菜，一边讨论北回归线，一边说其他cp。”
“我直播间观众怎么没人说起你的其他cp？”黄晶晶也觉察到了不对。
“我直播间倒有蔬菜的观众说过，但只说蔬菜cp也挺多，没说谁。”林西接口，说得很随意。
“那是因为你们没问，我一个人的时候无聊，问的很详细。除了欣欣向北，还有好多，其他我都忘记cp名字了。”
“我的cp都有谁？”黄晶晶紧接着问了一句。
“也很多，我也问了，但没记住。”白月明微笑。“我只是无聊的时候，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