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别急,姨姨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孩子,阎王笑无药可解呀。”想到林将军一家的遭遇,肖大夫越发难过了起来。
不想肖大夫如此自责,唐晚晴道,“肖大夫,我今日咳出一块浓痰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你给把把脉看看。”
肖大夫把完了左手,又把右手,然后又换回左手,脸上更是一脸严肃。
秋月急得不行,问道,“肖大夫,夫人怎么样了?”
肖大夫依旧蹙眉不语,专心把脉。
知道肖大夫难以启齿,唐晚晴宽慰道,“肖大夫,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人各有命,你但说无妨。”
“夫人,你如今的脉象虽细,却如琴弦般紧绷有力,不似之前那般脉息细弱游丝,仿佛随时会断掉一样,只要再吃几副固本培元的药,就可以康复了。”
肖大夫说完,犹豫了片刻,又问道,敢问夫人是何处寻得的名医,这般疑难杂症再加上阎王笑的毒都能在一夕之间药到病除,不知道老夫有幸见他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