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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赛博精神病是任务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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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访问干预和近战训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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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特别抑制剂插进数据槽。
    负面症状在迅速消退。
    他意识恢复清醒,闻到了焦臭味,立刻拔出烧毁的芯片藏在身上。
    镜子亮起一圈灯。
    约翰看见自己的脸颊在恢复血色。
    【任务进度更新】
    【跟埃登交谈。(可选)】
    【跟锡纸交谈。(可选)】
    “法克,你想我死吗?”
    约翰用水反复冲洗。
    他抹掉残留的水渍,出门,发现两个避风港公司的成员站在电梯口。
    “还好吗?坐会儿。”
    军医插着胳膊看向他。
    约翰没有回答。
    他淡定地坐在沙发上。
    训练室移门没有关。
    埃登·韦茨已经赶到现场——他和锡纸站在训练室的终端机旁边交谈,由于角度受限,无法读取到唇语。
    约翰闭上眼睛开始回忆。
    他被黑光搞过好几次了,试图在遭罪的过程中总结一点规律。
    约翰链接终端机的时候还好好的。
    当初在营地里读取塔利亚的航拍芯片,在丹妮街车库里访问维修系统,在公开网站上访问物品信息……
    这些时候黑光都很安静。
    他可以主动激活。
    比如调试房门设备,黑进某个系统,攻打独立的ICE防火墙。
    与之相对的。
    某些情况下黑光会失控。
    比如插进行为芯片,跟诊所系统连接,再就是刚才,锡纸说要跟自己进行调试……
    调试?
    约翰脑子里突然闪过点东西。
    他思考后得出一个结论……触发黑光暴走的关键词就是“干预”!
    行为芯片会控制自己的动作。
    诊所系统会强行访问义体数据。
    避风港的训练系统也是,它要用到虹膜投射,神经传导,次级中枢连接……
    当主机开始访问约翰的数据,想要操作义体进行画面渲染的时候……就触发了黑光的预设机制,于是反向暴走,把整个系统吃了进去!
    “呼,该死!”
    约翰长呼一口气。
    他搞懂了黑光暴走的机制,却引起了避风港公司高级黑客的怀疑。
    该怎么度过这个坎?
    “我们谈谈,约翰,拆骨刀和你俩都出去,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埃登挥手让人回避,只留下锡纸。
    “我不喜欢兜圈子,直说吧……锡纸怀疑系统有骇入迹象,但她扫了两次,甚至进行了深潜,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好像只是一点电源不足导致的闪烁。”
    约翰坐着没说话。
    锡纸靠在门边说道:“我排除了其他可能性,只剩下最后一种猜测,你得做个赛博精神病检测。”
    约翰站了起来。
    他非常配合地掏出数据线,在埃登的陪同下回到训练室,遵照指示插进。
    【训练系统连接中……】
    约翰眼前的进度条顺利跳转。
    此时黑光掌控了后台。
    他甚至能看见锡纸的登陆和操作,默认开放所有的权限。
    约翰佩戴了一个超感播放器。
    设备开始进行渲染,随着一阵极其强烈白光闪过。
    视野开始模糊。
    约翰面前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首先是漆黑一片,随后剥落,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色披覆在身上。
    【锡纸:场景渲染正常,我会开始提高环境的真实度,并接入感官系统。】
    约翰听见了喧嚣。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建筑物夹缝间的巷道,脚下是湿漉漉的水泥地,散落着松软潮湿的废弃纸张。
    垃圾堆散发出恶臭。
    身后铁丝网旁堆满杂物,蟑螂和老鼠在里面奔跑。
    雨水管子在建筑外围延伸。
    攀附着苔藓的墙壁,液体在管道内部不断奔流往下,汇聚到排水井里……
    车水马龙。
    警笛嗡鸣。
    浮空车的灯柱在移动。
    约翰昂起脖子,冰冷的雨水飘进来,淅淅沥沥地打在建筑物上。
    疏水外套被淋湿。
    雨滴微微发酸挂,淌进衣服里,让衬衫跟皮肤粘连在一起。
    十指变得湿润。
    雨水沿金属胳膊滴落在窨井盖上。
    “法克,好他妈真实。”
    约翰难以置信地环顾周围。
    “我也玩过超感芯片,但是这播放器也太屌了吧!”
    【锡纸:你以为带个VR眼镜看柰子就叫极限了?超感芯片的上限极高,这套训练设备是前沿的技术产物。】
    “我现在要干嘛?”
    【锡纸:测试已经在进行了,场景模拟拉满,会对你的情绪和义体造成刺激,目前你的数据在正常范围。】
    【埃登:把BDU-17加载进去。】
    场景出现了频闪。
    【Loading behavior data units…】
    一切发生的非常短暂,仿佛是数据世界和现实世界发生了割裂。
    雨夜的巷子外传来脚步声。
    光线被人挡住,影子拖得很长。
    “埃登?你怎么……”
    约翰脱口而出,看向面前这个家伙:
    短发,高大强壮,德国人的长相,两只胳膊都是军用植入体。
    眼神凶得要死。
    脖子上挂着一枚数字模糊的狗牌。
    这家伙跟埃登长得九成相似,但细节和义体型号对不上,脚裸还是血肉,没有变成金属产品。
    【埃登:它只是一串代码,准确来说,是我年轻时通过动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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