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见白奕一直看着她,她犹豫很久,把手边的烤串递了一根出去。
“你想吃吗?”
“给你。”
白奕站在白简面前,隔着天一宗的三个人,他的声音越发发抖,“你……叫什么?”
白简想了想,说道:“白简,我师父说我是珍贵的白玉简,为祭司所用,可书祭神文书,为凡人提供上达天听的祷告。”
白简咧嘴笑,“为天道怜悯世人的恩赐。”
“所以我叫白简。”
纯白玉简。
白奕红了眼睛,记忆里的另一道声音充满烦躁地说,“这怎么是个女孩,也行吧,白捡的一个丫头,反正她生母都死了,就先留着了。”
“那叫她什么?”
“都白捡了,就叫白简。”
同个名字,却截然不同的含义。
白奕不敢喊出声。
妹妹……
他那个被卖掉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