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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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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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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在思考一个无解的难题,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深陷其中。
    直到沈星川将她的思绪拖了回来,搂住她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先去补□□件。”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领事馆,提交完相关资料之后,沈星川派去调查的人已经发来了报告。
    已知过去跟他有交集的几位在法国当地的“老朋友”,一人今年身故,一人去年移民,还有一个得了帕金森,住进了养老院。
    这些人不可能再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沈星川很少有这样被人算计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以至于他周身都笼罩着一股非常明显的低气压,直到姚映夏轻声建议:“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沈星川终于松口:“走吧。”
    再怎么想尽快解开这个谜团,他也不能饿着姚映夏。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他们就近找了家餐厅吃了些东西,之后径直回到酒店。
    夜幕降临,窗外繁华的街道上依旧流淌着纸醉金迷的味道,徒留沈星川兀自陷入愤懑的情绪之中。
    明明他已经十分用心的准备这次旅行,前半程也如预想中的一样非常顺利,偏偏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一波三折。
    沈星川为给姚映夏带来这样糟糕的体验而感到恼怒,就连她邀请自己一起洗澡都提不起兴致。
    在姚映夏独自进入浴室之后,沈星川走到窗边,看向五百米外的巴黎地标性建筑——矗立于戴高乐广场中央的凯旋门。
    熟悉的视角突然令他想起十年之前的事。
    那时沈星川刚满二十岁,还在隔壁的英国念书,放暑假后他没有回国,而是邀请了即将升入初中的小外甥过来度假。
    他们玩遍了整个欧洲,也曾住过这家酒店,沈星川还给年幼的小外甥讲述了关于凯旋门的典故。
    如今他终于记起,沈清源就在几百公里外的瑞士念书,就读的还是爱因斯坦的母校,并且在去年春天毕业了。
    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会跟他反目成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姚映夏。哪怕沈星川并不觉得自己如何苛待了他。
    姐姐彻底疯掉之后,她名下公司的控制权虽然交递给了自己,可每一年的全部利润都有按时打到小外甥的卡上。自己做的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逼他出国念书。
    如果事情真是小外甥做的,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抽丝剥茧的过程非常有趣,这个问题也过于简单,沈星川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小外甥是想让他滞留巴黎,然后伺机带走姚映夏。
    沈星川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盯着浴室方向看了一会儿,倘若上述的假设通通成立,现在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沈清源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个人意志,还是一场里应外合彻彻底底的背叛?
    结合姚映夏最近的反常行为来看,他更倾向于后者。
    可姚映夏的手机时刻处在监控之中,如果她跟小外甥私下联络,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她有其他的通讯工具。
    想到这里,沈星川给前台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一个信号探测器。他在房间里搜寻一圈,轻松的在床侧缝隙里找到了一部手机。
    由于一整天的奔波往返,加之心情沉重,姚映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睡眼惺忪的躺到床上,连头发都没有吹。
    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高大的阴影遮住了她头顶的壁灯,沈星川语重心长地说:“湿着头发容易着凉。”
    姚映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胡乱应了一声,却不肯起床。
    沈星川任劳任怨的托起她的后颈,轻轻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修长的手指扎入发根,又梳子一般拢到发尾,这件事他不知做过多少回,早已得心应手,知道怎样才
    不会弄痛她。
    温热的风和轻轻划过头皮的手指令人昏昏欲睡,姚映夏莹白的脸就这样毫不设防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似乎他们早已毫无芥蒂,密不可分。
    可人生的变数实在太多太多了。
    哪怕是枕边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沈星川阴鸷的视线一寸寸在她脸上扫过,姚映夏的睫毛又密又长,水滴型的鼻子精致流畅,就连嘴巴都生的恰到好处。
    完美的像个假人。
    就连姚映夏的心也像是漂亮石头做的,否则她又怎么会一而再而三的令自己伤心?
    明明很多时候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身边,沈星川都会由衷的感到快乐。偶尔他也会心存幻想,如果有一天姚映夏真的能够爱上自己,他会不会高兴到走火入魔?
    事实上她确实有将人逼疯的本领。
    “夏夏,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轻声问。
    可姚映夏的意识已经陷入混沌,并没有听到他的困惑。直到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她面露苦色,终于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沈星川放大的脸。
    他大概是在走神,瞳孔像是被浓雾笼罩,涣散的不能聚焦,里面微弱的光亮犹如深夜中的烛火,被风轻轻一拂就熄灭了,黑漆漆的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怪物。
    沈星川的手掌仍在无意识的纠缠她的头发,并且越来越紧,姚映夏的头皮几乎都要被拉扯变形。
    她痛呼一声,伸手去解救自己的头发。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歉意地问:“抱歉,弄疼你了吗?”
    她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要落不落,看上去十分可怜,沈星川终于松开了手。
    头皮上的痛楚刚刚得到缓解,对方又突然发力,将她按到了自己跨间,声音喑哑地说:“夏夏,我们今天玩点儿新花样好不好?”鼻尖被迫抵上了中缝部位,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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