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淤青,似乎还能看到手掌的形状。
其中一位舍友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另外两个人跟着望过去,发现那件毛衫竟然还是高领,现在已经是三月中旬,天气回暖,最高温度接近二十,这样穿实在有些热了。
不过她们很快就弄清了原因,哪怕是件高领,姚映夏的脖子还是露出来一小截,上面有些红到发紫的痕迹,不像是吻出来的。
几个人当时都在想:有钱男人的变态几率太高了。
姚映夏爬到上铺已经用尽全力,她全身都跟散架一样,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下过床。
昏昏沉沉的睡到晚上,舍友们担心她不吃不喝身体会吃不消,还是将她喊了起来,递过去一些好消化的食物,还有她的保温杯。
姚映夏虽然一点儿都不饿,可因为是舍友的好意,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下去。
怕影响她的食欲,等姚映夏吃完,其中一位舍友才告诉她:“夏夏,你老公七点就来了,一直在楼下等到现在,你想去见见他吗?”
姚映夏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就是门禁。
她摇了摇头:“不想见。”随即出声恳求,“能不能不要称呼他——”
姚映夏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几个字,不过舍友们都懂,感情好的时候那就是亲亲老公,吵起架来不过是个狗男人罢了,还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狗男人。
其中一位舍友自作主张的帮他取了个外号:“那我们以后就叫他猩猩吧?不是天上那个,而是动物园里的。”
姚映夏终于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没错,沈星川就像是刚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野蛮生物。
没有任何文明人会在床上不顾另一半的死活。
她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裤上还有血迹。
沈星川的钱越来越难挣了,她几乎被扒掉了一层皮,原来比起心理上的压抑,她更加害怕□□上的折磨。
毕竟从小到大,她都千辛万苦,这颗心对痛苦的感知能力似乎越来越弱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如果跟许念一起死掉,她是不是就能彻底解脱了?
姚映夏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恐怖的想法,她跟妈妈相依为命,走到今天,什么苦都吃过了,怎么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她多想妈妈长命百岁。
兴许是因为身体想要自救,这一晚她久违的梦到了许念,妈妈抱着年幼的自己,嘴里哼唱着一首童谣,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刻,她听见妈妈说:“夏夏,妈妈好爱你,希望你永远健康、快乐,平安顺遂的过这一生。”
那样久远的事情,她竟然还记得一清二楚,哪怕许念已经无法动弹,也要穿越梦境,再一次拯救自己的女儿。
妈妈就是这样深爱着她啊。
姚映夏在睡梦中也流下了眼泪,却睡了非常安稳的一觉。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周日中午了。
舍友将早上就买回来、提前放到保温桶里的粥拿给她,又汇报了外面的最新情况:“大猩猩早上六点多就在楼下等了,一直站到现在。”
姚映夏无动于衷,只是出声感谢舍友给自己带饭。
三个人对视一眼,知道夏夏是铁了心不肯原谅他,更加觉得沈星川罪有应得
。在问过姚映夏需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之后,她们结伴下楼准备去食堂吃饭。
沈星川已经对围观自己的视线感到麻木了,甚至明知有人拿手机偷拍自己,也没有任何反应,看在这些都是姚映夏同学的份儿上,他并没有跟这些法盲计较,起诉他们侵犯了自己的肖像权。
沈星川只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看来夏夏是打定主意不想见到他,虽然有很多手段可以达成目的,可这次毕竟是他做的太过分了,无论如何也要展示自己的诚意。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沈星川看到有三个女生一起从宿舍楼出来,跟那些单纯看热闹的人不太一样,她们神色间颇有些忿忿不平。
沈星川想起自己曾经调查过姚映夏的舍友,里面还附带着她们的照片,虽然只是扫过一眼,他也还记得几个人的面貌特征。
瞧瞧,自己的记忆力依然这么好,只是最近在关于姚映夏的事情上,才总是出现问题。
沈星川径直走过去问:“请问你们是夏夏的舍友吗?”
其中一个冲他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另外一个假装没有听见。
幸好还有一个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夏夏不想看见你,你还是走吧。”
沈星川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伤心的样子:“她还好吗?”
另外一个夹枪带棍地回:“你欺负夏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好不好?”
沈星川还从来没有被姚映夏以外的年轻人这样怼过,不过他现在的容忍度奇高,并没有生气,而是准备曲线救国:“我请你们去云阙吃饭,然后当面跟夏夏道歉可以吗?”
云阙是S市非常出名的一家餐厅,以贵闻名,虽然味道跟价格不成正比,却是有口皆碑的好吃。
那三个女生不为所动,并没有被这些小恩小惠收买:“我们还是更喜欢吃食堂。”说完扭头就走。
沈星川原本想跟到食堂,再打听一些情况,却又怕姚映夏会在这段时间下楼,自己刚好错过,最终也只是又拦了一下:“最后一个问题,夏夏回来之后吃过饭吗?我很担心她。”
看他不肯罢休的样子,终于有人回:“我们顿顿给她带饭,多少吃了点儿。”
沈星川露出了非常感激的笑容:“多谢,等之后有机会,希望你们能来参加我和夏夏的婚礼。”说完就回到了宿舍楼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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