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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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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卷卷佛经从口出,佛性今化大菩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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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佛性便再度变得厚重,在体内扎根,正在长成参天树。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心经也诵不动了。
    赤牛此刻已很凄惨,但依旧傲气,一言不发。
    那就继续揍。
    八千九百年精神积累,使张福生上辈子看过的经文都能一字不落的想起来。
    于是,是地藏本愿经,是药师琉璃经,是法华经、楞伽经,是如来经.
    每一部经文,他都最多只能叙出半本,无法如同写完整部论语一般得到天大好处——如那浩然文运。
    但即便如此,他的佛性已竟深厚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阮玉兔茫然看去,瞧见义父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佛性深驻,金身熠熠,
    此刻又已展露丈六真身的情况下,看去,只觉义父恍若一尊在世的丈六真佛!
    佛在怒目,佛在以拳脚度化赤牛。
    “我服了!”
    赤牛大叫,它自不惧被暴揍的苦楚,
    但让它胆寒的是,这小辈每一拳头落下,都有厚重的佛性与金光从拳缝中刺出,浸入自己的体魄和精神中!
    且那佛性,沉重非凡,就连它的精神意志都无法抵挡,正在真的被度化,正在被强行皈依!
    再这么下去,就连本体都或许会被影响到,转变为佛教徒!
    “服了?”
    丈六真佛笑道:
    “我看未必!”
    佛便忿怒依旧,在诵着一篇篇佛经,讲着一章章佛法,在以不净怒缭绕拳间,
    以拳脚为当头棒喝,以佛性和梵音做普渡的宝筏,在普渡赤牛!
    牛儿很凄惨,趴在了地上。
    张福生已开始在世间讲演从不存在的‘佛说阿弥陀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大阿罗汉”
    这一篇经文,很特别。
    他拼尽全力,竟只能说出这么一段来。
    但这就这一段落下,身后竟有佛光刺破幽幽暗暗,竟映照出一千二百五十位大阿罗汉的虚影!
    虽并非真正的大阿罗汉,只是异象,只是映照,
    但他们就站在那里,就站在张福生的背后,已是天威!
    赤牛神胎奄奄一息:
    “我服了!”
    它最后道,撑起身,而后面朝张福生,前蹄匍匐跪下了。
    张福生高举大拳,拳绽十方光明,普照十方有无之地。
    他道:
    “慈悲。”
    便就收了拳,立在木楼中,唱叹:
    “众生皆苦,苦海无涯!”
    木楼摇曳,竟染上金色佛光,在化作真正的宝物。
    阮玉兔痴痴的看着这一幕,脑海中忽然迸出一个念头来——此是佛陀诞生之圣地。
    与此同时,
    张福生所叙出的诸多半部佛经,都显照而出,围绕着他静静旋转,
    他脑后大日圆光,眼中金灯灿烂,似有大清净,大欢喜,大慈悲。
    而后,
    这位丈六真佛伸了个懒腰,一脚踩在了赤牛的背上,再盘坐而下。
    “外界如何了?”
    佛陀问。
    已近乎皈依的赤牛胆寒道:
    “十万鹏羽所化之剑炉,已将那座佛寺笼罩,调查司那人的精神化身走入了佛寺,此刻还未出来”
    话还未落尽。
    外头忽然响起轰鸣声。
    赤牛背上的金身佛陀侧目看去,目光中氤氲、沉浮着一片灿金色的海洋,
    他看见,远处的剑炉崩塌了,有四位罗汉石像和三十六金刚石像冲出了佛寺,
    佛光在那儿铺展开来,竟照的十里方圆如似净土。
    那些被捆缚、禁锢的行人和商贩,此刻几乎都匍匐在地上,朝着佛寺做拜着,虔诚无比。
    他们都是敬过香火,得了黄皮子传授未来经,能窥见一瞬未来的。
    “黄眉.”
    张福生自言自语,眼中的金光海洋暗下,身后由浩瀚佛性所纠缠而成的菩提树,也随之隐没。
    他从丈六真佛,重新变成了那个邋遢老头。
    他开口,声音平和:
    “搅吧,搅吧,就任由外头搅吧玉兔。”
    “义父,我在。”蒙面少女走来,垂下头颅。
    张福生道:
    “你且去替我取来纸张和笔墨。”
    附近哪里有这玩意儿?
    但阮玉兔却认真点头,并没有动用神境来进行虚空造物,而是走出木楼,无视了远处的大动静,一步千米,朝着金城的方向赶去。
    她竟真要去城市里面买来纸墨笔砚。
    赤牛踌躇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发问:
    “你究竟要做什么?”
    骑在牛背上的糟老头子笑答:
    “你见过佛么?”
    赤牛哼哧哼哧的答道:
    “宰过一些灵山系的端佛陀天位之神祇。”
    张福生噎了一下,继续道:
    “我是说,真正的佛。”
    “真正的佛?佛陀果位么?”
    赤牛沉吟片刻:
    “灵山系中,曾端坐大肚佛祖天位者,疑似为神道第五境的天尊果位,但最后被炼成了一粒药果,只剩下一缕残魂降世。”
    张福生沉默了一下,双指并拢,在牛脑袋上轻轻一叩,呵道:
    “便就你知道的多?”
    这一指头,敲的赤牛脑浆迸溅,晕晕乎乎。
    它气极:
    “不是你问我的么!”
    张福生呵呵一笑,他本想人前显圣——牛前显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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