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语。
摇摇头,将繁杂的念头抛之脑后,黑眼从远处悄然走来。
“所有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困惑发问,轻声道:
“幕后未知之人,还在散播定海针神铁的消息,诸教派的目光逐渐都放在重阳市中。”
张福生笑了笑:
“然后呢?”
黑眼沉默了一下,继续道:
“你让我安排的事情,会大大削弱西教如今在重阳市中的力量,再怎么说,西教也是站在你身后的。”
“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面对黑眼大着胆子的质问,张福生并未回答,只是平和开口:
“我更好奇,你的眼睛究竟为什么能看到过去未来,你能给我解答吗?”
黑眼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独眼,摇头:
“我又怎么知道?”
“当真不知道?”
张福生的脸庞忽的贴近,死死盯着他:
“你能看见别人的过往和未来一角,却看不见自己的么?”
黑眼头皮一炸,后退三步,声音变的有些干涩:
“你什么意思?”
张福生猛的扼住了他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扭,就能拧断。
“看来,你的确看过你自己。”
他一字一顿:
“你知道自己眼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对吗?”
“你也知道那种力量,来自那里,没错吧?”
“你为什么不愿意说?为什么要隐瞒?是因为涉及到什么不得了的事物?”
豆大的汗水从黑眼的额头流淌而下,他这模样,让张福生彻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很不老实。”张福生淡淡道。
黑眼深吸了一口气,同样死死盯着张福生:
“你要背叛明月大人?”
张福生无声的笑了笑,话锋一转:
“既然你已经替我安排好了一切,那.谢谢你。”
他劲力一吐,十二重真意大劲争先恐后的涌入黑眼的身体,摧去经脉,绞碎骨头,融入、潜伏在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血肉.
今天之前,因为忌惮明月姑娘,张福生不太有把握对黑眼下手。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将如同死狗一样瘫软的黑眼丢在地上,招招手,褚老二快步走上前。
张福生吩咐道:
“将他和金秋月关押在一起。”
“是,大人。”
褚老二将黑眼拖走。
“先把那个审查员和陈秋生的事情给处理掉。”张福生呼气,目光向上。
一辆浮空车缓缓降落,林长乐恭恭敬敬的替他拉开车门。
走入,落座。
“审查员已经抵达,当下就在治安总署。”林长乐一丝不苟的汇报道:
“是一个年轻人,叫做林十全,身边跟着一位宗师。”
“嗯,我知道。”
张福生随口应声,陈道岭悄悄将相关资料交给他了的,那林十全是总局副局长,林育生的侄子。
来头倒是大的很。
不过,这也是一个契机。
一个自己将手伸进调查总局的契机。
浮空车缓缓航行,张福生看着窗外,此时游行的士兵已然陆陆续续退出了市区,
就像是.
统一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
张福生从高往低处,静静俯瞰着这座人人自危的城市,忽然笑了笑:
“小林,你觉得这城市看着怎么样?”
“啊?”
林长乐心里犯起了嘀咕,有些不明白署长的意思,斟酌了一下,她小心开口:
“等暴乱平息后,应该会很快恢复正常?”
张福生笑了笑:
“不只是恢复正常,我要它更加繁华,我要它一天比一天更好.你说。”
“重阳市,在未来某一天,是否能够取代黄金城,成为整个行省的中心?”
林长乐懵懵的听着署长的话,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福生也没为难她,凝望着繁华的城,心头自语。
这里,现在。
是我的城市了。
………………
正午,12:20。
浮空车抵达执政大楼,此时此刻,在执政大楼上悬停的十二艘空天舰,也已然离去。
如同城市里忽然离去的那些士兵一样。
顶楼。
执政官办公室。
林十全静静翻看着一本薄薄的书本,听见屋门打开,脚步入内,却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淡淡道:
“张福生,七年卧底生涯,归队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从高级督察、署长协理,一跃成为2级监察,总署署长”
年轻人合上书,微微抬起眼睑,凝视淡定自若、看上去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张署长。
他推了推眼镜,平和道:
“你觉得,重阳市和江州市比起来,怎么样?”
说话间,行动队长走上前,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带上、反锁,
办公室里,执政官、调查分局局长都正襟危坐。
林十全微笑:
“张署长?”
张福生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然后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
他慵懒开口:
“江州自然比不上重阳市,不过毕竟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我对那里更有感情。”
“所以,个人主观上,我觉得江州更好。”
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
无论是林十全还是那位行动队长,齐齐一愣。
前者挑了挑眉头,抓出一份资料,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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