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原状,然后我们去会客厅不要让那个柳翠花来这儿。”
“另外。”
“通知周供奉来一趟,然后让那个叫张福生的,去会客厅等我。”
一通交代、吩咐后,褚老大沉吟了片刻,又毕恭毕敬的打了个电话出去。
“陈老,是我,小褚。”
“是这样的,我父亲他老人家去世了,非自然死亡,被谋害的,正好这个时候,治安总署的署长协理张福生,登门拜访.”
电话那头,陈秋生注视着盒子里两团模糊的血肉,注视着徒弟们的尸体。
他将手没入烂泥般的血肉中,悲伤的汲取着给徒弟们种下的恶蛊。
两份大好材料,就这么没了啊.
陈秋生凝噎。
半晌。
他冷淡道:
“放手去做吧,老夫给你兜底褚家,表现不错。”
“是,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