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嘛！”
唐烨轻叹一声，神情透着几分无奈：“老陈，最近风声太紧，实在不方便。等过了这段敏感期再说吧。要是被领导瞧见我和一些人走得近，就算我什么也没做，也难免惹来非议。”
陈平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行吧，我理解。我会跟秦雪解释清楚。”
陈平与唐烨道别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秦雪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瞬间，他将装着碎纸片的袋子丢在秦雪的办公桌上。
“唐烨那小子嘴严得很，不肯透露分毫。不过我在他办公室的碎纸机里翻出这些，说不定藏着新医院选址的机密文件。”
原本有些沮丧的秦雪猛地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干得漂亮！我立刻找人复原！”
秦雪眼中闪烁的亢奋光芒。
陈平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何尝不知窃取碎纸机内资料是游走在违法边缘的行为。
可自从第一次接过秦雪递来的“好处”，他就像被钓上钩的鱼，
一步步沦为对方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