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叔叔打扰他的生活。
这样也好,还省了他事。
就是……
“封哥,怎么办?”
从季修仁嘴里说出来的事虽然匪夷所思,但也太大了,万一是真的……那欢喜的处境就真的很危险。
冯封捡起地上的匕首,看着匕首上的血迹。
他掏出手机直接在五人群里发了条信息。
一个小时后。
原本四剑客的根据地小酒馆,被冯封临时征用了。
五人迎来了第一次正式会议。
贺知衡是最后一个到的。
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贺知衡,除了陶桉和余钦。
陶桉是始作俑者。
余钦是一眼就明了。
周星牧的事悄无声息的被压下去了,余钦就知道贺知衡出手了。
五人里,只有一个人,需要他解决,那就是极度不稳定且非常危险的……陶桉。
余钦知道以贺知衡的性格,他不会再任由周家姐弟这把火烧起来烧到他身上。
所以他必然会善后。
事情也如他所料,周贺两家都沉寂了下去。
只是,他没料到贺知衡竟然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了。
余钦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陶桉。
心里生出隐秘的痛快。
嗯,挺好的,贺知衡也该有此因果!
陶桉下手还是轻了。
“你额头怎么了?”
冯封惊讶地看着贺知衡额头上的伤口,这……很像是被重物砸,然后划破的伤口。
孙照也多看了一眼,从伤口上看,像是砸出来的伤,难道是因为周星牧的事,贺哥被他姐姐砸了?
贺知衡语气轻描淡写,“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碰到了。”
他这样一说,就没人去好奇他怎么受伤的了。
孙照直接进入了正题,“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孙照的转述。
所有人都沉默了。
包括陶桉。
余钦看向贺知衡。
两人心里都若有所思。
冯封期待的看两人,问道,“你们俩想事情想的多,这件事你们怎么想的?”
余钦皱眉说道,“季修仁说的话虽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事关欢喜,我们就算嗤之以鼻,也得慎重。”
冯封直点头,“就是,孙照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觉得有道理,所以特地找你们一起商量。毕竟这件事和你们也有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有私心,特别是你,陶桉。”
他看向陶桉,皱眉道,“假设季修仁说的都是真话,他都知道找你最有希望你会答应他合作。毕竟你本来就是那群人培养出来的棋子。”
冯封这会完全是有理有据,“而且你对欢喜最贪心,这件事本来几乎是为你量身定做到,舍你其谁呢?可是季修仁偏偏找上了孙照。”
被点名的陶桉不服,“凭什么是孙照?”
“季修仁说,他感觉孙照成功率在我们几人里最高。”
说起这个,冯封其实也很是疑惑不解,也不由得看着孙照,“为什么你成功率最高?”
余钦和贺知衡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想到了欢喜和孙照曾经领证的事,这应该就是关键了。
孙照无语,他要是知道他还会两眼一黑?这些人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呢?
现在是追究这个的问题吗?
他看向余钦,“余钦哥,这件事的重点难道不是欢喜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吗?”
他心里都急疯了。
陶桉他就懒得说了,余钦和贺知衡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深意呢?
余钦看着孙照,这一刻,他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孙照会赢了。
孙照赢,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欢喜的第一个男人。
而是赢在至诚至性,全心全意连他自己都忘了,心里只有欢喜。
冯封其实也体贴也至诚,但他不像孙照这么极端。
“孙照,你不要急,这些我们都心里有数。”
孙照愣住。
贺知衡也开口了,“你担心的问题其实不是大问题,现在紧要问题是我们大家都是什么态度?特别是你,陶桉。”
陶桉这下是真不服了,“怎么又是我,你们什么意思?”
“意思很清楚,倘若季修仁的建议被采纳,在我们其余人都能坚持不动摇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因为贪婪的私心孤注一掷?”
陶桉被问住了。
他开始认真思考。
余钦忍不住看向贺知衡,心情五味杂陈,他也是真想不到这话会有一天从贺知衡嘴里说出来。
贺知衡这是真的认清了现实?真的妥协了?
罢了,且行且看吧。
贺知衡他最好是真的想通了,他要是再执迷不悟,他重来一百回也依然是走入绝境。
季修仁说的不就是曾经发生过的结果吗?
事实证明曾经或许可以,但如今的欢喜应该是已经渡过劫数了。
他们这些人哪怕是孙照估计都不可能让她妥协了。
所以现在季修仁的话不具备太多的参考价值。
但他毕竟是最接近那些研究欢喜群体的人,也确实似乎是有点东西的人。
他后续或许还会有其他的想法也不一定。
贺知衡估计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特地去点醒陶桉,就怕不知道发生过的陶桉会因为执念而铤而走险。
冯封看沉默不语的陶桉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善了,“陶桉,你怎么说?”
比起关注陶桉,孙照的注意力更多的在余钦和贺知衡身上。
他注意到了两人眼神交汇时的复杂和微妙情绪变化。
看不懂,但他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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