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时翘又困又累,想撂挑子不干,转念想想,等送走谢闻衍,她也自由了。
她深呼吸,任劳任怨去给他铺床。
“公子若无事吩咐,奴婢便先出去了。”
“等等。”
怎么了?
又怎么了!?
时翘硬生生停下脚步,等候下文。
谢闻衍轻笑了声:“我瞧你有几分姿色,当个粗使丫鬟倒是可惜了。”
时翘已经开始怀疑谢闻衍是不是瞎了。
她现在这张脸,和姿色两字沾不上边。
谢闻衍又说:“我天生体寒,你先去床上替我暖暖床吧。”
时翘咬着牙说:“奴婢不会。”
谢闻衍往前走了走,“暖床也不会?”
时翘回:“府里管教严格正经,不曾有人教过这些。”
不能明着骂,难不成还不能拐着弯讽刺他不正经吗?
谢闻衍悠悠道:“外衣脱了去床上躺着,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