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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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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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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所见。”她顿了顿,换了一种语气,苦口婆心道:“和铃妹妹,昨天是我不好,你若是实在想要我那个簪子,我应该送你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想着去偷,你听我的,把嬷嬷的簪子交出来吧,那簪子对嬷嬷极为重要。”
    和铃眼角眉梢处浮现一抹笑,“琅珮姐姐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琅珮扯着她的手腕,“你不要执迷不悟。”语落,便转头看向司膳嬷嬷说道:“嬷嬷”
    司膳嬷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给我搜。”
    琅珮得意的笑了笑,大步朝和铃的床铺走去,她拿起和铃的枕头,抖了抖,脸色白了下来,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打开枕套仔细的搜寻了一遍。
    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琅珮还在惊诧中没回过神,那边就响起一道声音,“嬷嬷找到了”
    司膳嬷嬷顺着声音看去,另一名宫女在琅珮的梳妆盒中找到了簪子,她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在了琅珮身上。
    琅珮的脸完全白了下来,颤抖道:“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她眼眶通红,手突然指向淡然站立在原地的和铃,咬牙道:“是她嬷嬷一定是她冤枉奴婢的。”
    司膳嬷嬷从最底层的宫女爬到如今从七品的女官,自然不是蠢笨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琅珮这显然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个蠢货
    司膳嬷嬷拿回了簪子,脸色却没有好转,她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琅珮,冷声道:“滚出来。”
    琅珮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跟上司膳嬷嬷的脚步。
    很快,屋外便传来了琅珮凄厉的惨叫声,和铃开了一个窗缝,冷淡的看着宫人手中的杖打在琅珮的身上,看了一会儿,她便关了窗户,不过杖责二十罢了,只是一种警告。
    至于警告的人是谁呢不是琅珮,而是她和铃。
    司膳嬷嬷故意挑在和铃的屋前,就是为的杀鸡儆猴,给她一些警示而已。
    屋外很快就没了声响,和铃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没一会儿,那一大帮人就又回来了,和铃也被喊了出去。
    和铃一出门槛,就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地上鲜红的血迹甚至都还没有清洗,司膳嬷嬷站在中间,犀利的眼打量着她。
    这个小姑娘自进入司膳堂开始,自己便没有重视过她,不过今天倒是要让她刮目相看了。
    这么通透和利落的手段真的不像是毫无心机、斗争之心的宫女。
    司膳嬷嬷对着和铃的笑很冷,过了很久,和铃才听见她出声,她说:“你很聪明。”
    和铃愣了一瞬,随即低垂下头,“嬷嬷谬赞了。”
    “可是和铃,嬷嬷我讨厌笨人,但更厌恶聪明的人。”
    蠢人犯的是小错,聪明的人稍有不慎犯下的就是大过。
    和铃方才让她看清楚了琅珮的蠢,被人摆了一道还毫不自知,可蠢人才是好拿捏的,摆布聪明的人需要耗费更大的精力,这就是她不喜和铃的原因。
    和铃的心一直往下沉,笑意渐渐消退,她攥紧了手,喉咙干涩得紧,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原本她是打算用这次的事,换一个差事的,她不想再去冷宫,更不想遇见那个纠缠上她的男人了,那是个不小的麻烦。
    司膳嬷嬷离开之前,轻飘飘的留下了一句话,她说:“和铃,从今往后,你便一直留在冷宫当差吧。”gd1806102:
    4.变化
    偷簪子的事就像是一场闹剧,众人都三缄其口,谁都没有再提。
    打在琅珮身上的那二十下板子并不是很重,琅珮休养了没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自她好了之后就搬出了屋子。
    和铃不知道这是不是司膳嬷嬷的指示,不过屋子里少了一个人确实清净了不少,但和铃不可能情愿一直在司膳堂里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她进宫的目的从来都不单纯。
    当年的那一场大案,几乎将她的家族摧毁,失了双亲,兄长也迫不得已的离开京城,从小父亲教给她的就是医者仁心,她不相信他父亲会做出杀害皇嗣的事
    当年那件事的背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和家推进了万劫不复之地,锦衣卫包围和家的火光犹还映在她眼前,那些过往她从未曾忘过。
    和铃倒也不急,将来总还是有机会的,现下她安安分分的照着司膳嬷嬷的吩咐做事,行事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
    三日后,严酷的寒冬落了今年的第二场大雪,天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和铃畏寒,每天去冷宫之前都要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会动小圆球。
    大雪这天,和铃还是要拎着食盒去冷宫,刚出司膳堂的大门,就被冷着脸的琅珮拦在半道上。
    “那天,你早就知道了吧”
    和铃抿唇一笑,点头,“恩,至少比嬷嬷要早一些。”
    琅珮上前一步,淬着毒一般的眸子盯着她,语气中有责怪有愤恨,“你故意陷害我的你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的表演,和铃,你真狠毒。”
    和铃收了笑,凉凉的瞥了她一眼,“犯事的是你,你如今却来怪我你自己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琅珮收敛了情绪,“和铃,我比谁都先看清你,对,是我不够聪明才被你反将一军,那你就比我高明吗”她凑近和铃的耳畔,一字一句的说:“你跟我是一样的,你也想往上爬。”
    和铃的身子僵硬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等她反应过来时,琅珮已经错过身往反方向走了,她吐唇,清冷的声音落在空气中,“我和你,才不一样呢。”
    琅珮停住脚步,回头,看见她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视线。
    和铃迎着刺骨的寒风往前走着,冰凉的雪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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