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现在这么做的意图吧?”
戚砚芯立马哑了火。
她想不通,她不知道几个月之内,怎么一个人变化就会这么大?之前像个闷葫芦,别人打两拳都不知道反抗一下,被人欺负了回来就哭:老婆,你抱抱我。现在却能做出娶了后妈这种大逆不道,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被你的网络荼毒了。”戚砚芯没好气。
应琛没有接这句话:“他说不想离婚,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能呢?”
戚砚芯愣住了:按理说,应琛把事情做绝到这种程度,让整个应家颜面尽失,也把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应该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到现在,又开始不想离婚了呢?
“看过应总的遗嘱了吗?”
“人还活着呢,我怎么可能看得?”听到遗嘱这两个字,戚砚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突然话锋一转,“你对应双城了解多少呢?”
江以景盯着戚砚芯的手机屏幕,仿佛在等待应琛的回复:“很遗憾,我对他的了解仅仅只来源于八卦秘闻和财经新闻,也没见过他本人几面,所以我并不了解他遗嘱的内容。”
“不过,婚姻中的爱情不存在了,那应琛的理由,不就只剩钱了吗?”
戚砚芯后半夜才离开。江以景没有过多挽留,只是执意要送她。
“我不放心。”他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前方夜色里。
车内萦绕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无端觉得安心。
戚砚芯埋头处理学校的邮件,一路无话。直到车在她小区门口停稳,她才恍然回神。
“再见,快回去吧。”她关上车门,对驾驶座上的江以景摆了摆手。
“戚小姐,您回来了?”保安熟稔地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这公寓是婚前父母送她的,笑称是吵架时的“避风港”,没成想一语成谶。
保安随口又道:“咦?您是从江先生车上下来的?原来两位认识啊?”
戚砚芯笑着点头,转身的瞬间,脚步却猛地顿住。
一阵夜风吹来,她感到后背发凉。
是啊,江以景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