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散开，衣襟半开，袖子高高的挽起，裤腿也挽到了膝盖。
他的双眼泛红，嘴唇上全是道道血丝，看着可怕极了。
他走到裴子烨的面前，冷冷的瞪着小儿子。
“走开！”
裴子烨吓了一跳，他抖着腿，挺了挺小身板。
“父亲要不先去更衣？您现在这样，会吓着妹妹的！”
裴将军眉毛一竖，“裴昭昭！你给我站出来！”
自从昭昭进将军府后，不管是老夫人，还是三个哥哥，甚至是下人，都从来没有对昭昭说过一句重话。
裴将军虽然对裴子烨要求严厉，可是，对昭昭，从来都是细声细语的。
这样严厉的话语，昭昭是第一次听见。
昭昭打了一个抖，她拽着衣角，怯生生的从裴子烨的身后走出来。
“爹爹，昭昭错了，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