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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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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军旅文学的自由王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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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越南人无需打下去了!混乱后,一系列斗争结果逐渐明朗。
    “咔擦。”一道沉重的铁门声音响起。
    这天,裴顺化的禁闭期结束了。
    这个因在老山前线采访而闻名的宣传科大校,也得到了机会前往北方。高层点名携带他去参访,也许他还能再见一次余先生。
    离开水泥屋子,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裴顺化感到心旷神怡。
    “我也算比书中的结局好吧!书里面的人都死了,起码我还活着。”
    在胡志明市的新一机场,裴顺化发现到处都是一本名为《共同警备区》的。
    这些黄头发蓝眼睛的鬼佬,津津有味的翻阅这本的英译枪版。见到他来了,有个人主动道:“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会不会说汉语?”
    “你认得余切?”裴顺化说。
    “我怎么不认得?我是他事业上的亲密合作伙伴,我叫金介甫,海外最知名的余学研究者之一。”金介甫道。“你现在看到的英译版,正是我来越南翻译的,因为其中对中华文明之于现代民族国家士兵的细腻描写,简直称得上精妙!它在德国那边获得较大的影响!”
    “这本书怎么会和德国有关系?”裴顺化惊讶道。
    “德国总理科尔推荐了这本,他说这是‘古老文明施加于现代民族国家的幽灵’!是不是很夸张?当然了,这是有原因的,科尔是个善于攫取名气的政治表演家,他在推动东西德的统一,整天兜售他那一套说法……”
    德国总理竟然认识余切?
    而我竟然能在胡志明市遇到余切的研究者?
    我还和这位作家调研了近一个月?
    裴顺化真有种荒唐的感觉,他在牢里面关了不过三四天,就是算上交通用时,前后也不过一周。
    怎么就像是穿越了一样?出来后天翻地覆了!
    “余先生这么出名吗?”
    “当然!”这个加拿大白人表露出毋庸置疑的态度。“他会成为中国本土走出来的,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人,要么是今年,要么是明年。”
    ——
    与此同时,余切已经出现在了南海。
    他所乘坐的舰艇是我国首款远洋训练舰,679型航海训练舰。
    说是远洋训练舰,实则受限于工艺,在南海转转就不错了。该舰两年前出访美国夏威夷,期间输油管破裂等问题不断,到达美国港口后,又发现舰船的舷号都掉了一半。
    这还不算完,回程时正好碰到美国奥尔登多夫号驱逐舰,双方出了友好姿态——两舰并列等速行驶,全体舰员在甲板列队行礼。
    结果,由于我方很少参与到这种“务虚”活动,操舵士兵视线有些偏向美舰,差点撞上奥尔登多夫号。好在美国舰的发动机给力,赶在事故发生前加速溜了。
    永暑礁将来是一艘不沉的大型航母,现在却没有下脚的地方。它由贝类、珊瑚和礁灰岩构成,好看是好看,只见一片汪洋大海的中央,杵着一幢不大的高脚楼,上面四五个水兵激动的挥手,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打招呼的声音。
    带他来的同志介绍道:“这就是在《军文艺》上,和余老师你写信交流的水兵们。”
    余切点点头,乘坐皮划艇过去。几名水兵把他拉起来,余切身材高大,踩在竹架上,脚下发出吓人的“吱吖”声。
    真苦啊!
    “谁是陆应墨?”他道。
    一个小个子水兵敬礼道:“报告!我就是陆应墨!”
    “其他人呢?”
    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个纷纷做自我介绍:李班长、小胡,小广东……和信里面那些人对上了。
    余切对他们肃然起敬,也举起礼道:“我代表作协、文联的创作者们,向你们敬礼!”
    专门负责海军文艺创作的杨德常道:“余老师!他们已经把你《血战老山》这本,看得倒背如流,恳请余老师做出一些指示。”
    “我一个第一次坐军舰的,就不要班门弄斧了。”余切摆手道,“我听说你们有人想写,我倒是比较了解,有这么几句话可以讲。”
    “杨德常?”
    “在这呢,余老师。”
    “你拿本子记着,这篇稿子我要发在《军文艺》的理论板块,我主要有如下想法。”
    余切伸出手指头,胸有成竹道。
    “第一,要尽快,属于军旅文学的黄金年代没有两三年了。发不了刊写信来找我,我帮你写推荐信。”
    “第二,其他的都不要写,就写海军,写水兵。你做什么,就写什么。”
    有没有第三呢?
    有的,余切伸出第三个手指头,“第三,要快,这个最重要。”
    他说的这么笃定,又才从老山前线下来,写了《共同警备区》,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水兵们还是觉得纳闷。在这里,余切简单列举了“军旅文学的几次浪潮”:“我们这一代的人军旅,和过去的大有不同,我们向现实主义挖掘,正视‘军人是人’的命题,思想上大大解放!”
    “在题材上也很有突破,从雪山哨卡到火箭基地,从女兵王国到受阅方阵,从将军到士兵,从历史到现实……你看看,我现在甚至写了《共同警备区》,我们已经不仅仅在写战争,还在写这背后的人文思考!家国命运!”
    “到这时,军旅文学才真正成为当代文学的一部分。它从运动式的大作战产物脱离出来了,变得有生命力起来。”
    这是余切在永暑礁发表的看法。
    在另一处的岛礁上,面对水兵的追问,余切又说出“等到九十年代,社会进一步转型,军旅文学自然有一段回落的时光。放在长远来看,这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人的创作期来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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