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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永暑礁。
余切回复来的信件,以加急渠道送到了水兵手里。
他们摊开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家常话。
余切建议他们可以来搞创作。“像我一样。”
众人都笑了:“余老师真瞧得上我们!写哪有那么容易?!”
部队的日子苦,做笔杆头确实是改变人生的一次机会。管谟业就是这样的人,他原先羡慕班长腿上的大皮靴,自己也想买一双……这成为管谟业走向文学的初心。
一双皮靴!
只要写写出名堂,立刻就会被上级提拔,远离驻岛之苦,只需跟着军舰偶尔来采风即可。
“余老师这是知道我们日子苦,希望我们能学一点东西,听着就行了。”
李班长回忆了自己当年来驻扎的情况。
“我第一次来岛礁时吓了一跳!我问一个老兵,‘为什么海鸥都跟着军舰飞’?老兵说,‘几百公里的海面上,看不到一个岛屿。如果海鸥飞不动了,跌在浪里就要淹死!”
“在远海,海鸥必须跟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