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牌,这很不错。还有吗?”
“我是一个经济学家,将来有一天,也许我会像沈聪文一样专心于文学之外……我其实不会那样做,但我希望别人担心,有一天我会那样做。我不希望我被迫做出决定二。”
“打回家牌?文学的赤子不希望离开他的文学?也不错。还有吗?”
“在诺奖的英灵殿中有许多人物,我迫不及待想要加入进来。”
“儿皇梦?这也是一张牌!当然!”
“我……”
“余切,你为何有这么多牌?”
“因为我确实惦记这件事情很久,这几年并没有出现比我更好的作家,我会比其他人传得久,播得远,不是吗?”
金介甫感到眼冒金星,一条金光闪烁的大道在他面前铺开来。他觉得很熟悉,但他毕竟不是中文母语人士,一时竟然没想出来这句话的出处。
“谁说了这句话?”
“沈聪文!但他写在了自己日记里,我要写在别人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