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显得不要太低下。
舔,这个字是从余切嘴里面学来的。
自从弄明白之后,余桦就惊为天人。余切不愧是文学家,竟然能用一个动词,表达出那么多复杂的含义:隐忍、期望、酸楚……中国没有人能比余切更懂汉语。
马卫都喝趴之下后。
余切开始关心起苏彤和管谟业来。
“管谟业在干什么呢?”
“他去《红高粱》剧组,在那做编剧。”
“张一谋?”
“你还是知道的。这导演很怪,不导演电影,反而在种地,种地又买了假化肥,高粱都不长。我觉得,这个导演以后肯定没什么出息。”
“那个演员呢?”
“谁?”余桦说。
“姜纹。”
“谁?”余桦又说了一遍。
“姜纹。”
“我不认识他,他是谁?”
“没什么了。”余切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