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余切的手……那都太伟大了,而此刻是更真实的。
演讲并不长,新化社将此全文刊登。
一时间,在国内的高校圈造成极大影响,尤其是在首都的几所留学大校。留学办把这文章贴在墙上,对那些准备材料,拿了公款准备去留学的同学说:
“看看余切说了什么,他希望你能回来。”
“哟,这倒是和《大撒把》不一样了,没有写个故事来诅咒我们……”
然后,学生们看完后,很少有不叹气的。
“他说的对,可是,我们很难成为他。都说《人们想要成为余切》,可是,中国不就出了一个余切嘛!没有一千个,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一百个,十个!”
心里又想:我也有良心的。可是出去后,我自己都顾不上,怎么顾得上他人?
爹啊娘啊都顾不上了,祖国?唉……
难!
余切现在仍然是一个燕大的研究生,这促使他的话不像是那种官样文章,而像是一些过得好的前辈的劝解。
学生们看了他的话,很难不纠结一番。
在燕大的新现实社团,爆发了争论。大部分以维护余切为主:
“77级,78级那两届的人是最厉害的!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四十岁,十五岁,高干子弟,退役士兵,女保洁……都特么考上来了!什么年纪的人都有,什么阶级的人都有,连宝岛人都有……文学院有个才子,听说去威斯康星州去了?在做什么?”
“我们在海外成立了留学生互助组织,想要拜访这位鼎鼎大名、风流倜傥的师兄,他闭门不见,我们以为他高就后不认我们了,隔了几年才发现,他想要拿个助教的职位而不得,成了个美国大学的体制外。”
“体制外怎么了?”另外有人说:“美国不像我们中国啊!人家体制外才过的好日子,体制内都是服务员,那是底层。”
“——做修剪草坪的是体制外,难不成是人上人?”
“哦,这当然就……不是了。”
又有人道:“北岛去了英国,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写的所有诗都很抑郁,我看了之后很难受……去年蓉城《星星》诗刊评价十位现代诗人,宝岛的余光钟后来居上,他差一点没有入榜!是啊!我想想,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他了。”
“你说的,是那个余切一句诗都没有写,却投票把他投成‘现代诗诗王’的杂志吗?狗屁杂志!里面全是余切的‘同志’,那个创刊人流沙河跟傻子一样,只管站在余切这边,还说余切也是诗人,只是他没来得及写……没来得及写?我特么……”
一人插话道:“余光钟也干了!!他说余切也可以写,余切也可以是诗人……”
“是诗人,是诗人!你看看演讲的话,当你向英灵殿祈祷,回应你的只有你自己。多美啊,这不比《繁星春水》厉害?为什么不能是现代诗?”
争论因此歪了一会儿。
不久,有人重新回到“留学生境遇”的八卦当中来。
“你那不算什么!三四年前吧,有个和余切打桥牌的数学系神童,那真是打得余切哭爹喊娘,死活打不过。只能打乒乓球赢回来!那人是我们燕大几届的桥牌冠军!去美国了,干什么了?疯了。我听说疯了。”
“你说他?那个十四岁读大学的神童?”
“就他啊。疯了,又胡乱吃药成瘾……被遣送回来了,现在精神分裂。成了家里面的老大难。”
……
众人一时语塞。随后又争论起来。
在首都,《十月》杂志刊。
这里是真正的余切大本营,几乎没有人不是余切的拥趸。主编张守任是余切个人的编辑,而总编苏玉,她在86年末的教材改版中,力主把余切的文章推进语文课本中。
是的,苏玉也干了!
余切一共入选五篇文章,仅次于鲁迅。这在当时引发轩然大波,随着余切刷了不少奖之后,争议才渐渐平息。
只要你外战厉害,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诗歌组的骆一禾,他如今已经是国内诗歌届的知名编辑。听闻余切入选《星星》诗刊的十大诗人,特地写了“诗歌的本质是什么”的论文,为余切辩护。
全是余切的同志。
主编张守任见到新出来的演讲稿,看得泪流满面,只恨岁数大了,不能前去芝加哥见到盛况。
他提出来:“我们可以把余切的旅途写个传记吧,他这一年经历了太多,发表了太多话!没全记下来是可惜的,央台的纪录片也就录了一个月而已,还得我们作家来!”
苏玉问:“你说的都对,但我们用什么来命名呢?”
鬼使神差的,张守仁忽然想起余切曾说过的一个名字,现在他却觉得名副其实。他道:“《文化苦旅》怎么样?名为苦,实则是‘求索’!这里的‘苦’,是求索的意思啊!吾将上下而求索!他完成了升华!”
苏玉眼睛放光!
《十月》早已不是当年,今天已无四大纯文学杂志的说法。
取而代之的是“一超三强”。这都有赖于余切,和他在文学院教授的那一批八五年崛起的作家们。
曾经的纸浆缺乏是大难题,而现在可直接从报社调。
《十月》和《人民文学》是走向世界,同华人世界中所有文学杂志打擂台的选手,怎能被区区纸浆难倒?
“就这么办吧!余切最近不投文章给我们,我们就主动来写余切!”
……
一架飞机从芝加哥飞往旧金山,再到京城。
飞机上有一堆老外和华人面孔,其中许多人是为了参加“甲骨文世界大会”前来的国外研究员。
出于宣传《地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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