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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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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归于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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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得动!”
    ——————
    傍晚,几人吃饭也没吃好。张俪没吃几口就“饱了”。
    “你俩一个是一家之主,一个是客人,你们都吃完了叫我就成,我来洗碗伺候。”
    余切说:“这可不至于,你去哪?”
    “我去看点书,识时务一点,提升一点儿自己的文采,免得被社会淘汰,被扫地出门!”
    宝姐姐啥时候也这么会挤兑人了!
    张俪撂下这话。
    “砰!”
    关上门。张俪忍不住伤心起来。
    大银幕上宫雪笑的挺甜,画面不断在她脑子里面反复播放,让她醋意大发!
    她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剧组里面经常要提到余切,那一批红学顾问们,因为余切的缘故,相当照顾张俪。
    来投资的泰国富商也点名“我是为了余老师才来投资的”,导演王福林经常拉着张俪嘘寒问暖,开玩笑“你对象是我们的财神爷”!
    ……
    《红楼梦》是一个封闭式训练了多年的剧组,不仅仅是穿着和打扮像古人看齐,实际上是方方面面都按照古人看齐!天天看那些东西,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两年前,余切来圆明园片场探班,黄袍加身,客串了“不存在的皇帝”。他后来越来越有名气,对他这个“不存在的幕后皇帝”,剧组里面的女演员,都忍不住来找张俪打听。
    眼下拍摄接近只剩下一年,大家都要各自找出路。《红楼梦》总计数十个女演员,大部分人来京城见识了繁华之后,就很不愿意回去了,然而又不得不妥协。
    有时就会流露出一些闲言碎语,说“唉,我要是张俪就好了!贾宝玉靠不住,她对象却是个人中龙凤——听说之前做编剧,《小鞋子》选拔一批演员,其中就有些本来要回边疆的,因为他几句话留在了大城市!”
    这些……张俪都是知道的。一点儿没触动也不可能。
    但陈小旭都还没有……陈小旭也不行……陈小旭也就罢了,这个宫雪是怎么一回事?
    张俪抱着一本,刚翻了几页,忽然她听到了隐隐的说话声,立刻把书放下了,贴在门口听。
    四合院里面,余切和陈小旭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
    只听到陈小旭问:“余切,这也不能怪你,你一个作家,恐怕都收到了许多求爱信,这是没办法的……关键在于你到底有没有做什么,那你到底有没有?”
    “现在张俪已经走了,你悄悄的说个实话,我一定不会告诉张俪的。”
    陈小旭提高了音调,刚好使张俪能听到。
    余切大声道:“一点儿也没有。”
    “你凭什么认为没有?事事都要讲证据!”陈小旭“怒”道。
    余切沉吟片刻,却讲起了一个故事:“和我一起访问的有个人叫钱忠书,他这个人原先是个基督徒,特别喜欢那种在感情上干净的人!他很推崇对岸一个叫胡适之的人,认为他感情十分干净,从一而终。尤其是看了胡适之的日记之后,更是觉得这个人是个赤诚的真君子,觉得大家错怪了他!”
    胡适之的大名,陈小旭和张俪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胡适之正是开创红学考证派的一方大佬。
    胡适之虽然是“新文化运动”的创始人之一,13岁时却被母亲一手包办了个传统婚姻,和一个叫“江冬秀”的女人老老实实结了婚。
    传言他出于孝道,接受了这段传统婚姻,婚礼上仅以鞠躬代替跪拜等新式礼节尝试调和矛盾。
    虽然是个包办婚姻,二人一辈子却婚姻和谐,而且江冬秀的性格十分强势,管教胡适之很严格。
    胡适之晚年甚至以“怕太太协会”自嘲——钱忠书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了胡适之的那些经历,心里面顿时觉得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大多数人对胡适之感情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陈小旭说:“你说你自己,提别人干什么?胡适之对老婆这么好,都‘怕’老婆了,你也要学他吗?”
    余切大笑道:“我当然不能学他!实际上,胡适之有多段婚外恋,这些他当然不会拿到日记里面来说。他说自己‘怕’老婆,他自己属兔,老婆属虎,他们是虎兔相克!其实在暗搓搓的讽刺他老婆,表示他自己的婚姻十分压抑。”
    “你以为他怕老婆是爱老婆?大错特错!”余切说,“胡适之还提出过离婚,他老婆以死相逼,胡适之害怕担上逼死老婆的名声,只好维持形婚。这些都是以前见过报纸的!”
    “钱忠书他只看胡适之单方面的话,只看他写的日记,其他资料都不愿意看,当然觉得这人有情有义了!”
    陈小旭一方面震惊于胡适之竟然是这么一个人!一方面又纳闷:“你说这个干什么?和你还有张俪有什么关系?”
    张俪听到这段话,也忍不住跺脚:是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胡适之虽然是伪君子,好歹也知道扮做君子。
    你这些话的意思是,你连这些也懒得装了吗?
    余切说:“胡适之鼓励女性解放,实际上却错害了许多女性,使他婚外恋的女人们孤独终老,情感十分悲剧,维持他自己的圣人形象——连钱忠书这些人被蒙骗了!”
    “他到底爱他的原配吗?也不是,原配不过是他维持形象的工具,他没有爱过任何人,从情感和责任上讲,他只爱他自己!”
    “我一定不能做这样的人,到现在为止,我是能明明白白的承认,我爱张俪。”
    “要是我做了什么错事,要杀要剐都让她来!何况我现在没做!我正是钱忠书推崇的那种人,胡适之做梦也想成为、但不敢成为、也绝不能成为的那种人,虽然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
    余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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