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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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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杀之不尽,引虫出洞(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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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紧。
    好在村中尚留不少乡民,闻声赶来,抄起锄头扁担,便往虫群里招呼。
    而且早在前些年,姜义就劝村中人家多养鸡鸭。
    这几年灵气渐盛,那些寻常家禽日夜濡养,虽未入灵,却也筋骨结实,精神矍铄。
    啄起人来都疼得叫娘。
    此刻,那些平日里只会在田埂边刨土的土鸡、芦花鸡,也被这满天嗡鸣激起了血脉深处的野性。
    一只只昂首伸颈,从篱笆下、屋檐后钻出,
    羽毛炸开,目光发亮,仿佛也要与这漫天的虫海,分个死活。
    一时间,村中“咯咯”声四起,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冲入村中的虫群,夹杂着几头体型硕大的妖虫。
    这些畜生却不似凡虫那般胡啃乱咬,反倒齐齐收了势头,绕过沿途的菜圃与屋舍,不理那些挥锄的村民,径直朝姜家院子扑来。
    然而还未奔出几丈,斜刺里便杀出十几道半大的身影。
    那是村中那群闲不住的小子,个个眼亮腿快。
    为首的刘承铭,生得肩阔腰圆,天生精气充盈,气势比成年的汉子还盛几分。
    人还未到,一柄与他身量极不相称的石斧,便呼啸着脱手飞出。
    “噗”的一声,正中一头妖虫的背甲,砸得那畜生趔趄欲倒。
    未等它回神,刘承铭已如小牛犊般猛扑上前,双臂一合,蒲扇大的手掌抓住虫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妖虫的颈节,便被生生拧断。
    他身后,姜潮提着短刀,喘着粗气赶来,却见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四五具虫尸,连个活口都没剩。
    少年急得直挠头,四下张望,嘴里还嘀咕个不停:
    “没了?怎么就没了?”
    这几声喧哗,不过是血肉磨坊中的一朵小浪花。
    很快,那被撕开的缺口又被死死堵住。
    厮杀声重新淹没一切,像沉重的浪,一下一下,拍在村子的心口上。
    这原不过是一场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可姜义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开。
    他望着那几具妖虫的尸骸,神情平静,眉头却微微一蹙。
    这些畜生已有些灵智,却不理沿途的粮食牲畜,偏生一门心思往这灵气最盛的地方钻。
    如此算来……
    那头藏在地底、能号令亿万虫群的“头虫”,对灵气精粹之物的渴求,只会远胜这些前锋。
    百倍,千倍,不足为过。
    念至此处,姜义心念微动,神色不显,却已将目光缓缓掠过身后那片经营多年的院子。
    灵树灵果,一株株气机饱满;
    角落里的灵药,也都氤氲着细微光泽。
    这些年积下的灵气,在夜色中仿佛都能听见呼吸。
    直到他的目光,最终停在了那汩汩灵泉旁。
    泉边,立着一株通体青润、枝叶若玉的仙桃树。
    长势极盛,灵韵最浓,宛若一团凝成实质的灵光。
    姜义抬手,虚虚一引。
    掌心黑白二气交缠,如两条游鱼,一闪便钻入那仙桃树下的泥土。
    顷刻间,那片被泉水濡润的乌亮泥地,便轻轻鼓起,似有生息。
    泥层翻涌,却无尘飞扬,静得出奇。
    不过数息工夫,那株仙桃树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连根拔出。
    根须纤毫分明,仍带着湿润的泥香,土团浑圆饱满,在半空微微浮动。
    这一手,轻若无意,实则巧入化境。
    姜曦与刘子安在旁看着,眼底皆浮出几分讶色。
    他们并非惊叹那术法之精,倒是讶于自家老爹的决断。
    这株来历不明的仙桃树,自栽下那日起,便得了姜义的极尽照拂。
    既不开花,也不结果,却日日受灵泉滋养,几乎占了院中一半的灵气。
    这桃树,向来是姜义最珍重之物。
    而今,他竟亲手将其连根拔起。
    未等二人回过神来,那株带着湿泥的仙桃树,已被姜义托起,平平放在刘子安身前。
    那双眼,平日总带几分闲散,此刻却沉似寒潭。
    “子安。”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你土行之法最熟。带上这株桃树,从地底往外走一遭,看看能否逃得出去。”
    话音甫落,刘子安的脸色便变了。
    他脖子一梗,几乎是脱口而出:
    “岳父,我不走!要走,也得一家子一起走;要留,便一块儿留下!刘子安若撇下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话说得又直又急,满是梗直意气。
    姜义望着他,沉默片刻,似有一瞬微怔。
    倒是姜曦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摇了摇头,伸出一根玉指,在夫君脑门上轻轻一敲,声音温软中带了几分嗔意:
    “呆子,谁让你真逃?”
    刘子安摸着脑袋,依旧一脸茫然。
    姜曦便低声解释道:
    “爹爹的意思,是借你这土遁之法,带着仙桃树作幌子,装作要携灵宝逃遁的样子。那地底下的畜生若真有几分灵智,见这般肥肉要溜,焉能坐得住?”
    姜义微一点头,目光中掠过一抹笑意。
    到底是自家骨血,这点机锋,一点就透。
    他转眸看向刘子安,神情里的那份凝重,又添了几分。
    “记住,”他说得极慢,语气却如敲石落铁,“此去,是钓鱼,不是搏龙。那东西若真露头,你只管跑,莫起半分逞强之念。”
    说罢,他抬手,指了指头顶的天,又轻轻一点院外。
    “能将它引出地面,那才是正解。上了明处,家中一齐出手,才算稳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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