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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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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龙鳞棍,神妖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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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善类。”
    言语间,目光忽落在他背后的长棍。
    紧接着,一声清越长啸,声不高,却自带穿金裂石之锐。
    龙首微微一偏,一片带着点点淡金血痕的鳞甲,破体飞出。
    那片龙鳞初时巴掌大小,到了半空,竟缩至指甲大小。
    如一道流光,不偏不倚,正正贴在阴阳铜箍棍那黑沉的阴端箍上,黑箍间便添了一点雪亮。
    姜义心下自明。
    此鳞,一来是敖烈不肯白欠人情;
    二来也算替他这趟来回,添上一道稳妥的关隘。
    龙族的行事,向来如此,即便身陷囹圄,那份傲骨,也容不得平白受惠。
    当下,他也不多言,只远远对着翻涌的水面,拱了拱手。
    白龙似是冷冷打了个响鼻,水汽喷涌,巨首缓缓沉入。
    不多时,已无影踪。
    只余涧水渐渐平息,深处却仍有沉闷涡流,缓缓回旋。
    姜义这才回身,不急不缓,折返里社祠。
    见了那社神老翁,他依旧温和如常,拱手道:
    “叨扰尊神。待过些时日,再带些新鲜果子来,与尊神同尝。”
    老翁呵呵一笑,抬手一摆:“仙长客气。”
    二人心照不宣,客套两句,便算作罢。
    姜义随后动身,踏上归路。
    行至涧边转角,见一庙宇临水而建。
    庙身不算太旧,砖瓦尚新,却已透出三分破败。
    想来早年香火还能过得去,供养清扫亦有人。
    只是近些年,怕是庙中神祇“不灵”,渐渐便无人理会。
    门前落叶成堆,蛛丝挂角,再任其拖几年,说不得就要被山下百姓拆去,另作柴料砖瓦。
    说来,这鹰愁涧的水神之位,若无敖烈压着,本是极好的营生。
    此地东西要道,年年渡客,香火阴德,积攒极易;
    尤其中途还能渡那西行的僧人,若真结得善缘,未必比刘家庄那桩机缘逊色。
    只可惜,好处落错了地方,便成了祸患。
    鹰愁涧,如今反倒成了人人避之的恶水,若非如此,哪里还轮得到一介水鬼来坐镇?
    蛇盘山社神那番话,倒也不虚。
    所谓善缘,得看是落在谁的身上,被谁看在眼里。
    刘家庄子结下的善缘,经兜率宫那位老祖轻轻一拨弄,便是一家子鸡犬升天,得享超凡的福报。
    而山野水鬼呢?
    辛苦挣脱替死的命格,好容易攒下一点香火善念,到头来,不过在这穷山恶水间,撑得住一座庙宇的名号。
    还得日日显灵,夜夜勤勉,生怕哪天山下百姓心念一变,嫌供了不应,连这点遮风挡雨的地方都要被推去。
    机缘二字,果然半点不由人。
    姜义看在眼里,心中不过转了个念头,并不多言。
    自家与敖烈,口中虽称亲戚,实则交情浅淡;
    江湖上交浅言深,最为忌讳。
    纵然言辞几句,也换不来实在一顿饱食。
    除非……能从根子上,替他解了那“温饱”的难题。
    姜义一边胡乱思忖着,一边将林间停驻的麻雀唤了回来。
    依旧如来时一般,隐去气息,负手而行,踏上归路。
    行了小半日,耳畔忽闻溪水潺潺,正是鹰愁涧分出的脉络。
    溪畔静立着一座小庙,模样与来时无异,孤零零守在水边。
    姜义来时曾在此歇过脚,此刻再至,熟门熟路,落了身。
    遣了麻雀去林中啄食,他则信步入庙。
    庙里的土地,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老相,笑得眼角褶子堆起。
    见了姜义,也只是点点头,热络而不多话,仿佛迎得不过是个寻常香客。
    姜义略略寒暄,随手寻了个蒲团,闭目静坐。
    个把时辰过去,只觉神完气足,便起身作辞。
    哪知他方才一动,那土地忽然满面堆笑,快步迎上:
    “仙长何必急走?老朽已备了山野薄宴,权当接风洗尘。吃饱喝足,再上路也不迟。”
    姜义只淡淡一笑:“心意已领。家中尚有俗务,不敢久留。”
    说罢,脚步往外迈去。
    那土地却仍是笑呵呵,再上一步,身子一横,恰好挡在庙门,口中仍是那句套话:
    “不耽搁,不耽搁,不过几杯水酒,顷刻便了。”
    姜义的脚步便停了,面上那份随和笑意,也淡了下去。
    恰在此时,庙外林中,本该安静栖息的麻雀,忽然扑簌而起,叽叽喳喳,乱成一团。
    一股说不清的躁动,透过冥冥牵系,清晰传了过来。
    几乎同一瞬,数道腥臊浊杂的妖气,自四野无声涌至。
    宛如一张看不见的巨网,将这方土地庙,裹了个严严实实。
    那土地见援手已至,面上堆砌的慈祥,登时如风吹残烛,灰飞烟灭。
    声音里热络全无,只余下几分阴冷与贪婪:
    “仙长,我这几位拜把子的兄弟俱到。你今日便是插翅也难飞。不如识相,将袖里乾坤的灵果宝物尽数交来,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姜义神色不动,心底却淡淡一声冷哂。
    原来这路上好意结缘的灵果,落到腌臜货色眼中,却只成了露白招祸的财货。
    他眼角余光一掠,庙外早已围拢来数头妖怪,兽首人身,一个狼首,一个豹头,还有一尊似熊罴成精,俱是气息浑浊,妖气熏天。
    那些混浊眼珠子盯的不止是他袖底,连他这一身皮肉筋骨,也一并估了个价,嘴角涎水滴滴答答,腥膻满地。
    显然,这场买卖,不是交出宝物便能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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