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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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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倒霉水神,涧中白龙(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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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别致。
    “叨扰二位,备了些粗陋点心,权当佐茶。”
    老翁神色如常,只含笑点头,道了句“有心”。
    显见见过世面。
    那青年水神却眼前一亮,目光在那果干上转了两圈,又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老翁。
    见他没有异色,方才从怀里掏出几片晒干的鱼脯与水菜,也放在桌上,权作回礼。
    而后才嘿嘿一笑,不见外地伸手拈起一块灵果干。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送入口中,咀嚼之下,眼中那份惊喜更浓。
    几枚果干落肚,腹中暖意渐生,那青年水神的话匣子便也松快了。
    他自顾自又斟上一杯茶,一仰脖子饮尽,像是要借这股热气,把满腔的怨气一并冲下去。
    “说起来,我来这鹰愁涧,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姜义顺势含笑,温声一问:“哦?怎个说法?”
    青年水神像是逮着了个倾诉的耳朵,立时挥手,声音压低,却压不住那股嫌恶:
    “还能为何?这黑水潭底,镇着一条遭天罚的孽龙!隔些时日,天刑一落,他便在水底死命折腾,搅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烦煞人也!”
    老翁在一旁轻咳两声,声音不大,却正好敲在人耳鼓里,意在提醒。
    可那青年正说在兴头上,又或是怨气横胸,竟当真半点没听见,只自顾自抱怨下去:
    “原本我守着这涧水,虽清苦,却也安稳。平日渡些百姓牲口过涧,替山下百姓消灾祈福,多少积些阴德香火。”
    “谁曾想孽龙来了,不止扰乱四邻,时常上来惊人夺畜,连我渡人的筏子都要来冲散,只为偷吞那些牲口!半点情面不讲,分明是把我当成了摆设。”
    老翁见他拦不住话头,只得偷偷觑了姜义一眼。
    只见这位客人依旧面色平和,似笑非笑,仿佛听得只是山中风雨,并不放在心上。
    老翁心下这才松了口气,干脆拈起一枚果干,埋头细细咀嚼,任由青年水神絮絮而谈。
    水神越说越是惆怅,说到最后,只望着天边的浮云,重重叹了一声:
    “唉,再这么闹下去,莫说积阴德了,山下百姓只怕连我这点香火都不认。到时候,怕是连庙宇都要被推了去哟。”
    言罢,他神色愁苦,连手里的茶水,也似乎淡得没了滋味。
    见那青年水神一副怨天尤人的神情,倒惹得姜义来了几分兴致。
    他提壶为其续满茶盏,语气温润:
    “听尊神这一番话,不知是何机缘,落得守这方水土?”
    青年水神显然没半点防备。
    或是灵果吃得顺心,或是胸中郁气实在压久了,闻言只是一叹,神色间多了几分落寞:
    “说来也算命苦……”
    他挥了挥手,目光空茫,像不愿去触碰的旧事:
    “早年我只是山下的凡夫俗子,一脚踩空,跌进了这涧,被水鬼拖去做了替身。”
    “成了鬼,日日在那冰冷黑水里泡着,只盼着再逮个倒霉人,好把这身枷锁卸下。可……终究下不去那只手。”
    说到此处,他自己先笑了一声,那笑意却酸涩:“害不了人,反倒看见失足落水的,忍不住推一把,把人送回岸上。”
    “年头久了,山下人或是听了些传闻,竟在涧边立了个小庙,烧香祈愿。香火聚拢,阴魂凝实,这才稀里糊涂地,从一个落魄水鬼,熬成了个水神。”
    姜义听到此处,方才恍然。
    原来他这一身狼狈,发髻里氤氲的水汽,衣角未干的湿痕,竟不是方才孽龙搅弄出来的。
    而是他这神位根脚,本就是个落魄水鬼。
    这番来历,姜义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不显分毫。
    他只端杯与二位社神共饮,又顺势闲话起山川旧闻。
    茶烟氤氲,不觉便过了半个时辰。
    那鹰愁涧中惊涛骇浪的声势,渐次平息,只余水流沉闷的回响。
    青年水神竖耳听了半晌,见确是安定了,方才重重吐了口气,似是卸下一副千斤担子。
    他起身,对二人一拱手,带着几分歉意:
    “闹也闹完了,我得去岸边瞧瞧,可有被冲垮的地界儿,就不多陪二位了。”
    言罢,不待挽留,身影一晃,早已出得院门,顷刻间没了踪迹。
    目送那青年水神的身影远去,老翁方才收回眼神,落在姜义身上,轻轻一叹:
    “这位小友,虽无什么了不得的出身,却到底是个心善的,才换得这份神缘。只是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难言的意味。
    “也当真是……有些霉运在身。”
    说话间,又似无意似有意地斜睨姜义一眼,目光温润,却深不可测。
    “若是仙长日后得了闲暇,能照拂他一二,助他早些脱离这片恶水,也算结下一桩善缘。”
    姜义闻言,只淡淡一笑,那笑意平和却疏离:
    “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在下不过一介过客,岂有这般心思手段?”
    老翁听他这般滴水不漏的回话,倒也不恼,反而呵呵笑了两声。
    “是不是机缘,谁又说得准呢?”
    说着,慢悠悠端起茶杯,目光投向涧谷深处。
    “同是一桩事,于某些人是天赐的机缘,于另一些人,却未必不是惹祸的根苗。呵,说不准,说不准呐……”
    话音含混,像是自语,又像是有意留给姜义的余地。
    少顷,他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身子一展,已然站起。
    “走罢,老朽带仙长去涧边走一遭。”
    他当先迈步而行,步履看似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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