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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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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伤而不杀,三妖来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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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心安,反倒催生出更深的恐惧。
    他一把攥住姜义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与决绝:
    “姜老兄!听我一句劝,快……快带着村里人走吧!远远地离开这儿!”
    他声音嘶哑,带着惊悸,“我……怕是镇不住这山,护不住这一片净土了!”
    “那伙子妖邪,最喜食人血肉……如今没了我的震慑,岂会放过两界村这满村的血食!”
    虽不明白那三头老妖为何会放过他,可在那老巢里亲眼所见的惨状,却已成了他刻骨的梦魇。
    姜义一听,那颗向来沉稳的心,也禁不住往下坠了三分。
    姜家这些年,不能说顺风顺水,却也算安稳。
    人一旦稳妥久了,难免会生出几分安逸心,便也未曾将那三只盘踞山中的妖邪,真正放在心上。
    如今看见刘庄主这副模样,这才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一下子惊觉过来。
    那三头老妖的成长速度,竟是比自家还要快上不少!
    自家这些年虽有了些进步,可终究未曾勘破那层关隘,迈入神明之境。
    说到底,仍是凡夫俗子。
    而刘庄主,这般在神明意定浸淫多年,一身修为打磨得圆融无碍,堪称凡俗巅峰。
    却依旧被重伤至此,还是靠着对方不知何故的手下留情,才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以此推算,自家这一门老小对上那三头老妖……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话间,窗外的天光,不知何时已被人抽走了最后一丝暖意,换上了深沉的靛青。
    就在这死寂般的沉闷里,一阵低沉的、仿佛自地底深处传来的闷响,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那声音起初细微,像是无数石子在沙地上滚过。
    继而越来越响,汇成了一股让人心头发麻的浪潮,连脚下的地砖,都似乎在微微发颤。
    不等屋里众人反应,屋门被人一把从外推开,“哐当”一声撞在墙上。
    一直守在外头的高个随从踉跄着闯了进来,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血色褪尽,只余下骇然。
    “庄……庄主!外头……外头被围住了!全是……全是那些畜生!”
    这一句话,如一盆寒冬腊月的冰水,兜头浇下。
    前一刻还在谈论着那三头老妖,后一脚,人家的大军便已堵到了门口。
    这份雷厉风行的架势,哪里还有半分山野精怪的散漫,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兵马!
    那汉子扶着门框,又急喘了几口气,才把话说全:
    “它们……它们只是围着,不动手……可是……小的瞧见,有更多的影子,往……往村子的方向去了!”
    此言一出,姜义那张始终沉静如古井的面庞上,终于是褪去了血色。
    心头一瞬间透亮。
    这些妖怪不知出于何等原因,未必会直接对刘家庄子下手。
    但对村中的百姓,却是觊觎已久。
    自家那一门老小,可都还在村里头!
    他哪里还敢再耽搁分毫。只仓促对姜锦丢下一句:“留在这里,不许乱走!”。
    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青影,从那大开的屋门一掠而出,瞬息便隐入渐浓的夜色里。
    后头,刘庄主在榻上挣扎着想要起身,伤势牵动,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急切地冲着儿子喊道:
    “子安!还愣着做什么!快!跟着你姜叔去!”
    姜义那道身影,如一道贴地而行的夜风,悄无声息地便卷到了刘家庄子门口。
    火把烧得正旺,映着几张紧绷的脸。
    那位身形矮胖的随从,正领着七八个孔武有力的家仆,手里攥着朴刀棍棒,在门口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架势,与外头的黑暗对峙着。
    只是那紧握兵刃的手,指节已然发白,显出几分色厉内荏。
    姜义的脚步一顿,目光便越过那几个人头,投向了庄子外头的黑暗里。
    只一眼,他便在群妖之前,瞧见了一个熟面孔。
    高有丈余,浑身灰黑毛发纠缠如索,粗硬得像被火燎过。
    獠牙向外倒生,双眼猩红,正是那头黑熊精。
    几年不见,这畜生的块头愈发惊人,蹲踞在那里,便如一座小小的肉山。
    可叫姜义心头一凛的,却不是它这身膘肉。
    而是它那双铜铃也似的熊眼里,褪去了几分野性,却多了七八分沉甸甸的人性与灵光。
    静静地看过来时,竟像个在琢磨棋局的老者。
    更叫人心惊的,是它周身那股子凛然的土气。
    它只是静静地立在那儿,庞大的身躯却像与大地生了根。
    每一次微不可察的呼吸起伏,脚下的尘土便会如活物般,随之聚散旋绕,像是臣子朝拜君王。
    顿步间,一道劲风自身后掠过,刘子安已然跟了上来。
    他左手提着他爹那柄百二十斤的浑铁钢叉,右手却将一根寻常长棍,朝着姜义这边不偏不倚地扔了过来。
    一扔一接,话都懒得多说半句。
    姜义掂了掂手中木棍的分量,下一瞬,二人身形一错,便如两道离弦之箭,直直射入庄外那片妖氛里。
    那头黑熊精人立而起,一声咆哮,蒲扇般的大掌便带着万钧之势,迎头拍下。
    刘子安不退反进,手中钢叉一抖,挽出个碗口大的叉花,直迎了上去,百二十斤的份量,在他手里挥舞得虎虎生风。
    金铁交鸣之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姜义与他们不是一个路子。
    手中长棍之上,一缕黑白二气悄然缠绕。
    时而轻灵如絮,卸去扑面妖风;
    时而沉重如山,一点击出,便叫一头不开眼的小妖筋骨寸断。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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