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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长生仙族从五行山喂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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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故人重逢,西海龙女(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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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入喉间,只是一声闷响。
    无声无息。
    只有一串热血,从那狼妖喉中喷薄而出,在月色下洒作几点斑花。
    那妖身形微僵,绿眸中一丝光亮缓缓熄灭,似是还未明白究竟出了什么差池。
    下一瞬,庞然躯体轰然跪地,尘土四起。
    树倒猢狲散,这理放在妖身上,也无二致。
    余下几头小妖见头领死得干脆利落,连尸骨都还带着余温,登时做鸟兽散,连虚晃一招的胆都无。
    怪叫一声,便一窝蜂钻入林中,风都不回带。
    只是它们快,还有人比它们更快。
    天师道诸人早守在外圈,先前不动,不过是守着规矩。
    如今姜锋既已出手,那些逃窜的妖物,自是一个也留不得。
    四下一阵剑光乍起,寒意如霜,几道身影掠过林影之间,只听几声短促的惨嚎,响起,又落下,零零星星,未起波澜。
    血腥气顺着夜风悠悠荡开,凉意透骨。
    姜锋随手一抖,剑花挽起,将剑上残留的几滴妖血一抖而尽。
    覆着符光的霜华也在此刻悄然散尽,露出原本那柄老老实实的铁剑模样。
    他垂剑而立,低头轻搓着符纸烧尽的灰痕,神色间带了些迟疑,似觉那符发得有些古怪,却未出声。
    小白立在一旁,剑还握着,胸口微起微伏,显然方才那一场拼杀,也耗去了不少真气。
    她却未出声,只转身走向那具横卧的玄龟。
    那龟瘫在沙上,四肢摊得像几片湿泥,壳上裂纹犹在,像是刚被劫过一场。
    小白抬手,在它背上轻轻一拍,动作温柔得不像是惯使快剑的人。
    “没事了。”
    声音轻得很,像是怕惊了月色。
    那玄龟慢吞吞探出脑袋,豆大的眼睛里竟见几分人意,湿漉漉的,满是感激。
    它对着二人缓缓点了三下头,这才四肢并用,笨拙地朝海边爬去。
    海水在月下泛着微光,一波一波,像银丝缠着龟影,慢慢将它吞没。
    潮声起落,拍着礁石,也拍着两人之间的沉默。
    姜锋这才转身,目光落在她身上,神色不动,只嘴角挑出一丝似笑非笑,像是打量一件许久未曾上手、却仍认得纹理的旧物。
    “长高了。”
    言简,意赅。
    月色如洗,拢在她眉眼上,把人映得更白了几分,唇上没了血色,只余一层清霜似的冷意。
    显然方才那阵恶斗牵了旧伤,气血还未归元。
    她也在看他。
    那眼神里藏了许多层,有重逢的意外,有并肩时的安稳,也有一道极轻极淡、却始终拂不去的疏离。
    “你……”
    她喉头微动,像是想问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寻出一句合时的问法,话在唇边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
    姜锋却像没听见。
    只低头扯了扯衣角,随手理了下袖口,嘴角挂着笑,语气却像隔壁许久未打照面的旧邻:
    “伤得不轻。”
    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也没递过去,只一扬手,抛了出去。
    “自个儿炼的,药不怎么好看,也卖不上价,但治点伤还凑合用。”
    语气淡淡,不算体贴,也不见生分。
    可那随手一抛的动作,那瓶子飞出的弧线,却像极了当年后山上,他丢过来的半块烤红薯。
    像是换了年岁,换了立场,却始终没学会正经一点儿。
    女子下意识地接住,那瓷瓶入手冰凉,握在掌心里,不知怎的,竟觉微微发烫。
    她抬起头,唇角动了动,似还想问什么。
    可姜锋却已转身,朝那片礁石慢悠悠走去,背影疏懒,脚步稳得很。
    “我师长在那边,”他随口说着,手一摆,连个眼角都未回,“信得过就来。总比你一个人在这儿吹海风强。”
    女子立在原地,指间紧紧捏着那只瓷瓶。
    望着那道越走越远的背影,又望了眼前方影影绰绰的礁石,海风卷着潮气从袖间吹过,一身冷意,吹不散心头那点旧账。
    沉默了片刻,她终究还是抬了脚,轻轻地,跟了上去。
    有些债,躲不掉。
    有些人,也是。
    二人一前一后,踏着月光下的沙砾,脚步不重,却像把许多旧事一并踏进了这夜色里,风声翻页,潮声低唱。
    不多时,便到了礁石前。
    鹤鸣山那几位弟子已然聚起,只是都站得远远的,谁也未敢凑近。
    人是站着,眼神却纷纷扬扬,有好奇,有揣测,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灵微师叔仍立在最高处,夜风翻卷道袍,猎猎作响,衬得她那一身孤清越发分明。
    目光却并不曾在姜锋身上多作停留,仅淡淡一扫,便落向了那白衣女子。
    那眼神冷得很,冷得像初冬薄冰下的一泓潭水,静得过头,又带着三分不动声色的挑剔。
    女子微微一怔,像是背脊突然被夜风扫了一记,身子一紧,指尖已悄然握住剑柄,握得发白。
    方才才放下的那点戒心,竟又慢慢竖了回来。
    那位自始至终未开口的重虚师伯,不知几时已踱着步子从侧方绕了过来。
    他走得极慢,脚下无声,一身灰袍曳地,恰好到了她跟前。
    抬眼望来,那眼眸半眯,浑浊中透着亮,像是覆着一层灰的老铜镜,一照之下,却将人看了个通透。
    但继而,他嘴角一翘,竟低低“呵”了一声。
    那笑声不大,在这一片潮声与夜风之间,偏就响得分明。
    “丫头,”他慢悠悠道,“你不是人。”
    语声不高,却宛如井边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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