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蓉城机场已不远。
他们把轿车开到机场的车库,边劲松派来的司机已经等了很久。这车借来的,现在物归原主。
飞到京城,已近傍晚。
刚出机场,边关月就打电话来,问陈贵良到了没有。
估计她拨了不少电话,但陈贵良在飞机上一直打不通。
“嗯……到了,刚上机场的出租车,”陈贵良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转移话题问,“你们志愿者晚上休息吗?”
边关月说:“肯定要换班的啊,一天下来,我腿都站软了。”
陈贵良继续跟她绕,东拉西扯说些玩笑话。
绕了半天,边关月主动问道:“陶雪跟你一起回来的吧?”
“嗯。”陈贵良硬着头皮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终于传来边关月的声音:“让她跟杨硕一起过来,我们边吃饭边看奥运开幕式。”
陈贵良问:“方便吗?”
边关月说:“今天特殊,你陪谁都不好。”
陈贵良瞬间感动不已,太善解人意了!
挂断电话,陈贵良对陶雪说:“边学姐让一起过去。你别说什么怪话,可以吗?”
陶雪低头沉默,忽又抬头笑道:“我肯定要哄着她呀,学姐为人很好的,我一直都特别喜欢她。”
陈贵良心想:才怪!
……
边关月只炒了两个菜,握着手机站那儿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请陶雪来家里吃饭,隐约竟有点讨好陈贵良的味道。
按常理来讲,应该陈贵良讨好她才对,因为脚踏两只船的家伙理亏。
但她不想陈贵良为难。
反正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而且缓冲了快一年时间,边关月已经完成自我PUA。
恋爱脑的女人,一旦突破底线,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想了想,边关月走到冰箱旁边,那里贴着附近餐馆的外卖电话。
这个小区IT从业者很多,不想做饭也不想出门,周边餐馆基本都有外卖服务。
等陈贵良、陶雪、杨硕抵达时,已经摆了一桌子饭菜。
“快坐吧,奥运开幕式就快开始了。”边关月云淡风轻,表现得像个女主人。
陶雪颇为夸张地恭维:“哇,学姐的厨艺真好!”
杨硕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从容置身于修罗场。他是司机,不坠红尘。
杨硕心想:这种场合,我就不该来。
边关月亲自给杨硕倒酒:“辛苦杨哥了,来回都让你开车送。今晚喝酒不碍事,我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
“谢谢。”杨硕连忙双手碰杯去接。
边关月又问:“陶雪喝酒吗?”
“喝一点。”陶雪也捧出杯子。
陈贵良闭口不言,此时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陈贵良为啥不去搞开幕式门票?
就是因为不知道该跟谁一起看开幕式啊!
他本来打算先把陶雪送去酒店,陪她看一会儿之后,再赶过来陪边关月。可惜现在的他段位太低,距离时间管理大师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吃吃喝喝一阵,杨硕率先告辞:“我约了女朋友,现在才想起来,不赶紧过去道歉就完了!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
陈贵良提醒:“打出租,别开车。”
“明白,明白。”杨硕连忙闪人。
剩下三人继续。
陈贵良为缓和气氛,赶紧给她们倒酒,喝迷糊了就没那么多事儿。
估计她们也不知如何相处,陈贵良倒酒她们就喝。
酒果然是好东西,一两瓶啤酒下肚,虽然没有喝醉,但说话变得更加随意。
过了一会儿,边关月扶着桌子站起:“我不喝了,去沙发躺会儿。”
陶雪捂着额头:“我也去。”
她们俩一前一后去了沙发,挨得不远坐下斜躺着。
陈贵良酒意上涌,壮着贼胆走到她们中间,硬生生挤着坐下去。
边关月脸颊酡红,白了他一眼。
陶雪没动,也不说话。
一个又一个国家的运动员入场,陈贵良先是伸出右臂,把边关月搂在怀里。继而试探着伸出左手,去跟陶雪十指相扣。
边关月有些醉酒迷糊,根本没发现这种小动作,眼睛半眯着盯着电视屏幕。
陈贵良得寸进尺,又把陶雪给搂住。
边关月终于发现不对劲,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陈贵良的右臂死死圈住。
“乖,看电视。”
这是陈贵良第一次在三人相处时态度强硬。
他觉得自己以前太软了,反而搞得不清不楚,现在摆明了想要左拥右抱。
事实证明,男女关系就像打仗,谁更强势谁说了算。
陈贵良已经试探了一整年,敌军情报侦查得非常清楚。
边关月在父母面前非常倔强,但面对陈贵良却一直性格软弱。她认准了陈贵良不愿放弃,只能不断做出妥协,底线是做正牌女朋友和未来妻子。
陶雪的心思有些复杂,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有时表现得像个心机婊,其实她屁心机都没有,全是脑子发热的糊涂行为。
现在陈贵良发起战略进攻,她们竟然真的避战撤退了。
陶雪最先投降,她在这段感情里本来就卑微。此前一度表现得很主动,其实是在掩饰这种卑微。
陈贵良强行搂住她,陶雪顺势就靠在陈贵良怀里。
而边关月挣扎了几下也不再动,仿佛是喝了酒没气力。但她又在偷偷掐陈贵良的大腿泄愤。
以陈贵良对边关月的了解,愿意掐大腿泄愤,证明她再次妥协了。
如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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