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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僚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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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欧洲行 与 蓝色的风 与 红色的脸(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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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间直接把手推车让给了不死川。
    波奇在另一边问道,
    “阿水,小四宫和你说了什么哦?看她一直笑,难道你其实很会讲笑话?”
    “我只是和她说,[现代人正在步入笑的困境,过去喜剧片之王现在拍的电影也都不好笑。为什么?因为现代人在娱乐至死的环境里接触的信息太多太杂,共情力被分类、降低,笑点却一直在提高。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波奇的笑点低吗?]”
    “臭阿水!你骂我不是人!”
    浅间一边躲避着波奇的攻击,一边为波奇理解能力的增长感到欣慰。
    二见有些羡慕地看着波奇。浅间似乎只在他姐姐面前,流露出少年气的戏谑,那是对藤原和不死川都完全不同的态度。
    这就是家人么
    二见也好想和静水君成为家人.
    她并不期待自己马上就能成为浅间的爱人,但她希望当浅间忽然想通的时候,她可以是完全胜任的人选。
    间岛有些困倦,无精打采地靠在二见身边。
    和浅间朝夕相处的这2周时间里,她从另外一个层面,体会到了浅间和二见她们的强大。
    行程的密度太满,仿佛一场马拉松,不,仿佛一个接一个的短跑赛程,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了,简直就像社畜的人生。
    最让人沮丧的是,这两周是浅间的gap time,是他这几个月以来最放松的状态。
    看来在努力学习的同时,也得好好锻炼一下体质了,要不,每天都约静水一起晨跑?
    开往勃兰登堡机场的飞机准点起飞。
    浅间和二见、间岛坐在最后一排,不死川和波奇坐在走道对面,凤凰院和一条坐在他们前排。
    和学院乐团同行的一路,浅间的耳朵就没闲着。
    两位大嗓门女生一口气点评了她们学院20多个男生的情史,几个男生讨论某款游戏的出伤思路和队伍搭配聊着聊着又一同痛骂游戏公司没良心卖数值,还有几个人像追星族聊摇滚巨星一样讨论着浅间本人。
    基本上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题,权当锻炼德语听力了。
    还好飞机上有凤凰院和一条,她们小声讨论着卡拉扬、瓦尔特、温格勒这些德语指挥家的特点还有风格转变。
    一条聊到,早期卡拉扬的贝多芬交响曲,是流动、自由、朴素的,外加一点富特文格勒的影子;60年代“红卡唱片”时期,卡拉扬[指挥皇帝]的影子初现,乐风霸气、激昂;70年代“白卡唱片”时期,年近古稀的卡拉扬,连贝九也变显得细腻、沉稳、均衡;80年代“金卡唱片”时期,卡拉扬的贝多芬交响乐,变成了主观、感性加一丝宗教意味的唯美主义。
    凤凰院则感慨到,创作者在不断重塑作品时,作品也会重塑一个创作者。
    浅间只听过“白卡”和“金卡”,但对一条真澄的分析深以为然。
    可惜她们之间的谈话,进行了20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少女们很快就睡着了,昨天学院的庆功宴,她们玩到了凌晨1点。
    不死川和波奇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了,得益于她们睡着了,浅间全程都没有被骚扰。
    间岛和二见也睡得很快,这一次,她们像商量好一样,一左一右,靠在了浅间的肩膀上假寐。
    浅间不得不找些东西转移注意力。
    窗外是一片干净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蓝色,仿佛是引起雪盲症的冰原,晃到人眼花。
    据说英文[Blue],和古高地德语中的[Bo]同源,意为明亮。
    这种令人眩晕的颜色,让人想起了酒,以至于即便清澈如此,也会让人怀疑,天空里仍蕴藏着什么美好的隐喻。
    有人说,在荷马的《奥德赛》里,深蓝的大海被描述为暗酒色,深即暗,那么用来表示蓝色的,就是酒这个字眼。
    浅间没有乱动,打搅两位少女的酣睡。
    但她们的甜蜜吐息,仿佛是飞机之外、万米高空中带着酒味的蓝色气流,破窗而入,钻进他的心里。
    螓首,柔软而沉重。
    他肯定是病了,如果没病,不会在这种与女孩的亲密接触中,感受到悸动之外的难受,但又不忍推开。
    不知道是恐惧型依恋,还是回避型依恋。
    也许是配得感不足、钝感力丧失、边界感过强外加一点讨好型人格?
    书包在行李架上,耳机也戴不了,还是继续听那些没有营养的八卦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短途飞行,浅间一行终于抵达柏林。
    “做了一个好梦呢,静水君。”
    二见靠着浅间的肩膀,伸了一个懒腰,对着浅间露出了笑脸。
    “以后和我一样早睡早起,白天就不会那么困了。”
    还没从美梦里抽离出来的二见,一听小脸一红,心想,如果是两人一起早睡早起,她说不定白天会更困。
    “等前面人走完,我们再下机吧。”
    第一个回答他的是波奇。
    “好的哟!咦?小麻衣怎么了?不舒服吗?”
    间岛像还没睡够般,一动也不想动。
    浅间也觉得不太对,摸了一下间岛的头,发烧了。
    他将间岛的身子掰正,直躺在座椅上,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了感冒药和水杯。
    “麻衣,麻衣,醒一醒。”
    “已经到了么?”
    间岛像锅里融化的白色巧克力,整个人都软软的。
    “嗯,到柏林了,你发烧了,先把药吃了。”
    “好的。”
    “麻衣,张嘴,啊————”
    二见拿出了她的水杯,帮间岛将药喂下。
    “是飞机上的冷气太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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