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到,祖珽当庭偷窃,将臣之随身金蝉窃为己有。如此品行,羞范阳祖氏之名,枉为世家子弟,其言如何可信?”
“祖珽,可有其事?”
祖珽却是拱手一礼,道:
“陛下,若如崔凌所言,臣偷窃其物便是言不可信,那他贪墨国财,所言又如何可信?”
元宝炬看着一众公卿开始围剿祖珽,开口道:
“祖珽,你可有确凿证据?”
“尚在查证之中,不日可呈陛下。”
“如此,待卿详查之后再言。”
……
走出了显阳殿,崔凌气得直接堵住了祖珽,道:
“你这竖子,拿了老夫这么多好处,居然背后给老夫一刀?”
祖珽挥了挥袖子,丝毫不以为意。
“这不叫拿,这叫窃!”
“有何区别?”
“拿是你送给我,窃是我凭本事得的。你枉为公卿,这点事都不知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