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照样不进”这种心理话。
“年轻人,身强力壮的,这是陈留王给你的考验,你得珍惜这种机会。”
斛律光来成都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韩陵了。
终于有人干活了!
韩陵有一度老泪纵横,甚至想要去长安给李爽磕一个,高呼一声“青天大老爷”。
听了韩陵的解释,斛律光眉头微皱。如果年轻几岁,韩陵这话他也就信了,可跟随李爽这么多年,斛律光怎么可能这么天真?
什么给他这种机会,要珍惜,该不会这些活他来之前都是韩陵在做的吧?
糟老头子坏得很!
斛律光心中这么想着,韩陵的侍从小乙在外面喊了一声:
“先生,江州传来军情,梁军退了!”
正在喝茶的韩陵和正在处置机密之事斛律光都停下了,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韩陵问道:
“陈留王知道了么?”
“陈留王说有要事,让人不要打扰他。”
韩陵听了,越发的疑惑,这个时候,他能有什么要事?贺拔允之死,李神轨那股哀伤劲早就过了。
“他在做什么?”
“陈留王在与剑荔王喝酒,还叫了许多的舞姬。”
“……”
南平獠的首领剑荔王此时正在陈留王府的正堂之中,欣赏着舞姬,喝着美酒,时不时还与李神轨对饮,画面其乐融融。
韩陵与斛律光走在屋外,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问道:
“陈留王懂獠人之语么,怎么和这獠王聊得这么投机?”
“他懂个——”
韩陵看着也觉得奇怪,他们两个人中间连个翻译都没有,李神轨是怎么做到的?
便在此时,李神轨看见了站在屋外的韩陵和斛律光,向剑荔王告了个辞,走了出来。
“先生、明月,有何事来找本王?”
李神轨面色通红,不过却很清醒。
“陈留王,梁军撤了!”
李神轨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道:
“好事啊,我这就上书给长安,告知大王。”
韩陵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陈留王,你懂獠人之语么?”
“不懂啊!”
李神轨纯真的表情让韩陵、斛律光看了十分无语,斛律光问道:
“那陈留王为何刚才在屋中与那獠王聊得这么投缘。”
李神轨却是一笑,叹道:
“人与人之间,不只是语言能够沟通,心也是能够相通的。”
“……”
韩陵、斛律光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正巧此时,剑荔王走了出来。
这位獠王麾下所辖不过数千户,但麾下獠人都是悍不畏死的勇毅之辈。
他皮肤偏黑,身材也不算高壮,至少与斛律光比是这样。
剑荔王看见李神轨,不知道说了什么,手一直在比划着,李神轨却是听懂了,然后手势也比划了好几下,从袖子里掏出一颗宝石,送给了剑荔王。
看着那颗宝石,韩陵和斛律光对于李神轨心与心相通之话有了更清楚的认知。
这时候,翻译赶到了。
“陈留王,刚才是何意?”
“他说成都离他们那太远了,他该回去了。这里的女人和酒真是好,多谢我的招待。”
“那你是如何说的?”
“我说既然如此,不如就率众归附,便能常常欣赏美女,喝美酒了。”
斛律光听了之后,越发诧异。南平獠的战力不低,关键是,他们对汉人并没有信任感。
无论是之前的梁军,还是他们,在巴蜀各部獠人的眼中,天然是敌视状态。
李神轨是光凭比手势就能说服一位獠人首领的?
“他答应了?”
“那倒是没有!”
斛律光听了,总算感觉没有那么离谱。
“他说除非让我娶他的妹妹,他才答应。”
“……”
李神轨悠悠一叹,道:
“不是我不想答应,为了社稷,为了大王,该妥协的时候我还是会妥协的,可看看他那身材、长相,他那妹妹能好看到哪去?”
韩陵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倒是斛律光,他命令一旁的翻译确认了一番,发现剑荔王的确是这个意思。
当下,斛律光懵了。
——
长安。
秦王府。
“我那义兄是要把巴蜀各个獠人部落的獠女都纳进府中么?”
李爽看着从巴蜀送来的捷报,吐槽着。
当下,刘思夏从他身边走过,看着李爽的表情,嫌弃道:
“你这是什么模样,很羡慕么?”
李爽听了刘思夏的话茬,感觉到了不对,赶紧转变了话头。
“我这是在批判,怎么会是羡慕呢?”
刘思夏狠狠瞪了一眼李爽,回身去整理书籍去了。
二十多岁的她正是大好年华,若说独孤如是一支带了刺的玫瑰,那么刘思夏就是一朵芍药,美丽动人,让人不觉得会产生一股拉怜惜感。
不过,这样的美人却是藏在秦王府中,整日和老儒一般,埋首书堆,外界对她知之甚少。
一边整理书籍,刘思夏一边问道:
“听说你要去河北一趟?”
永济渠差不多该完工了,李爽打算在永济渠完工之后,从洛阳出发,去一趟河北,查看运河修建的状况,顺便巡查他在河北各州郡的封地。
李爽没有打算隐瞒别人,毕竟,这么大的动静,要瞒也瞒不住。
“的确如此。”
刘思夏整理书籍的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