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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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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你们都是骗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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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建康的偏远之地。
    这也造成了萧绎的性格偏执,容易猜忌他人。
    王僧辩走进了大帐之中,萧绎很是激动,问道:
    “如何了?”
    王僧辩摇了摇头,道:
    “我等将劝降书投进了城中,可王罴不为所动。”
    萧绎听完,对此并不在意。
    “这老匹夫心硬,那跟着他的那些人呢,难道没有愿意归顺本王之人?”
    王僧辩还是摇了摇头,道:
    “王思政早就将江州本地的百姓都迁到了南城之中,如今在北城之中都是王思政、王罴从关中带来的士兵。他们父母兄弟多在关中,不会轻易投降的。”
    王思政将自己带来的兵马放在了最为紧要的北府城,次一等的从巴西来投的豪杰则放在水军之中,江州的士兵则全部放在了南府城中。
    如此安排,能够最大程度保证江州双城能守下去。
    萧绎听完,怒道:
    “我等近五万大军,连一个小小的江州城都攻不下,难道本王要成为他人的笑柄了么?”
    王僧辩听了,心中不是滋味。
    攻城之战,耗的是人命,这么多将士死在北府城下,可这位湘东王最关心的居然是自己的名声?
    事实上,前期一系列的攻城手段都没有取得效果,萧绎才想要劝降。
    可惜的是,劝降也没有效果。
    至此,萧绎已经拿这座城没有办法了。
    王僧辩清楚,一系列手段没有效果,那就只能慢慢磨了。
    磨到最后,看谁先撑不住。
    不过较之其他的城池,江州双城的确比较麻烦。
    “大王,急取不可得,当缓缓图之。”
    萧绎听了,按耐下心中的急躁之情。对于王僧辩,萧绎还是挺看重的。
    南梁以宗室为统帅,统摄军权,但往往会配上一名能打的大将。王僧辩的本事,萧绎是知道的。
    “如此,有劳王将军了!”
    “诺!”
    王僧辩走后,萧绎的眼中闪烁着寒光,道:
    “但愿成都那边能有所变化。”
    ……
    “阿斗泥死了么?”
    府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梁密使,贺拔允听闻了这个消息,却心中早有了预料。
    “他是如何死的?”
    南梁的密使开口道:
    “说是在上林观之乱中为了护卫大野爽而死,大野爽为示其忠义,还追封了他开府仪同三司。”
    贺拔允听了,苦笑了一声。
    “我那三弟巴不得见大野爽死了,如何能护卫他?”
    “贺拔公说得是,夏王乃是策划此事的主谋。大野爽如此,恐怕是为了安抚您与太尉。”
    贺拔允听了,面容更加肃然,看向了南梁的密使,问道:
    “你们想让我如何做?”
    “贺拔公如此问,我就直说了。夏王原本是想要刺杀大野爽,若成,大事可定,否则,亦当让我等引您和太尉归梁。”
    贺拔允听了,沉默了。
    南梁的使者见此,继续说道:
    “巴蜀汉中之地,上上下下都是与贺拔公一路走来的生死兄弟。大野爽的人如今都在江州,只要贺拔公能在成都举义旗归附,巴蜀之势可变,倒时,汉中依旧是贺拔公的。”
    贺拔允听了,问道: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陈留王?”
    南梁的密使一愣,他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事,而他的上边也没有交代过。
    事实上,贺拔允若是真的起事归梁,他的上司李神轨还用梁国这边操心么?
    “陈留王依旧是陈留王!”
    贺拔允如此说,南梁的使者心中一动,拱手道:
    “贺拔公放心,我这就将此事禀告湘东王!”
    李神轨如何处置,贺拔允想要放在府里供起来还是送到建康养起来,使者一点都不关心,他在意的是,贺拔允同意起事了。
    南梁的使者离开,贺拔允却没有一点欣喜之色,口中喃喃道:
    “韩陵……破六韩拔陵,你们骗得我好苦啊!”
    ……
    “阿鞠泥,你兄弟的事我听说了,你不要伤心了。”
    屋中,李神轨和贺拔允喝着酒。
    关中的讣告送来,李神轨见了,第一时间找了贺拔允,想要安慰他。
    两人说着,喝起了酒来。
    相比李神轨,贺拔允在旁,喝得是心不在焉。
    “大王,你真的相信我阿斗泥是护卫秦王而死的么?”
    李神轨听了,拍了拍贺拔允的肩膀,道:
    “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不要多想了。”
    显然,李神轨对其中的事情,也有些猜测。贺拔岳的性子,李神轨是知道的。毕竟,从六镇起事时,李神轨就认识贺拔三兄弟了。这么多年了,李神轨平日里也从贺拔允口中说起了许多关于他两个兄弟的事情。
    贺拔允听了,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
    “那这事就过去了!阿斗泥是自己找死,是成是败,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李神轨听了,一愣。可很快,贺拔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了李神轨,目光灼灼。
    “大王,若有一人杀了你的阿父,这仇你是报不报?”
    李神轨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开口道:
    “杀父之仇,自然要报!”
    贺拔允点了点头,又问道:
    “若有人让你在自己杀父仇人的手下效命多年,而你居然不得知,这算不算大恨?”
    李神轨已然察觉有些不对,问道:
    “阿鞠泥,你父贺拔度拔不是战死的么?”
    贺拔允又喝了口酒,似乎要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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