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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啥祖宗,都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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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前倨而后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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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风一吹,烟尘渐散,露出三个触目惊心的坑洞!
    坑洞边缘,佛血浸染,兀自散发着淡淡的金辉与佛韵,让人观之不禁触目惊心!
    三位声名在外的月轮禅寺高僧,却是连半点残骸都未曾留下!
    那可是三位金丹高僧!
    放在任何宗门,都是中流砥柱,是能开堂讲法、受人景仰的存在!
    便是在这璇玑棋院,金丹修士也不过寥寥数位!
    可就在方才,电光火石之间,三人联手,底牌尽出,却如土鸡瓦狗般,被那尊煌煌佛陀一掌拍灭,形神俱消!
    一众璇玑棋院的弟子更是神晕目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向陈清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他们知道这其中的重量!
    便是苏直谨、安宁这般与陈清亲近的,亦是震撼默然!
    玉兼子与还光子僵立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陈清的手段竟凶悍至斯!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悸与后怕。
    他们之前其实得了莫怀永的提醒,言及此子不凡,却终究被其年轻面貌与金丹境界所惑,以为最多是场龙争虎斗,正好借机观摩掂量,这才作壁上观。
    谁曾想,竟是这般摧枯拉朽的碾压之局!
    “此子神通战力,已非金丹范畴,需以元婴之礼待之!”玉兼子神念传音提醒。
    面对真正的元婴老祖,他们尚可依仗宗门大阵周旋,况且那等存在往往还有律令约束,可面对陈清这等杀伐果断、手段莫测,偏偏又顶着金丹名头的怪物,反倒更加令人心悸!
    还光子胖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冷汗已浸湿内衫,涩声回应:“师兄,祸事矣!这三僧死在我璇玑棋院,月轮禅寺那边……”
    月轮禅寺乃西荒大宗,寺中更有元婴坐镇,岂会善罢甘休?一想到可能引来的雷霆之怒,两人便觉头皮发麻!
    但眼下,稳住这尊杀神才是首要!
    玉兼子强压下心中惊涛,看了一眼天上正缓缓消散的佛陀金影,挤出一个笑容,上前一步,对着陈清拱手道:“陈宗主,神通惊人,老夫……佩服!”他下意识换了个更显尊敬的称呼,“方才事发突然,老夫与还光师弟反应不及,未能及时制止,致使殿宇损毁,惊扰了宗主,实乃我二人失职,还望宗主海涵!”
    还光子也跟上,胖脸上堆满歉意,连连拱手:“陈宗主莫要误会,此非我璇玑棋院有意纵容!实在是……实在是宗主手段惊人,我等一时看呆了,待要出手,已然不及!万望宗主明鉴!”
    陈清目光扫过二人,岂会不知他们心中那点念头?却也懒得点破,只道:“二位堂主言重了,陈某行事,向来恩怨分明,今日之事,皆因那三人咎由自取,与贵宗无关。”
    玉兼子与还光子闻言,心下稍安,却也不敢完全放松。
    玉兼子偷眼打量陈清神色,试探着问道:“陈宗主,那月轮禅寺那边……”
    陈清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略作沉吟。
    那老僧临死前的话语,暗示其背后牵扯甚深,但月轮禅寺乃西荒古传,树大根深,底蕴难测,至于其在东土的分支寒月寺,自己更是所知寥寥。
    今日既已灭杀三僧,因果自是结下了。
    是福是祸,终须面对。
    于是,他抬眼看向玉兼子二人,说道:“两位若是担忧被牵连,不如将其宗门详细资料,尤其是那寒月寺的根脚、高手、势力分布,尽数告知于我,容我参详一二,也好早做准备。”
    玉兼子与还光子闻言,脸上肌肉猛地一抽,心中哀嚎: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们是想提醒你,看看能否设法转圜,或让你承我璇玑棋院一个人情,谁让你去琢磨这个了?!
    “这位道友!你做得好事啊!”
    正在这时,那踏空而来的老者落在场中,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经纬殿与那三个血坑,脸色铁青,吹胡子瞪眼!
    璇玑棋院的门人弟子见状,纷纷上前,恭敬行礼:“参见太上长老!”
    苏直谨一见来人,心中一紧,他可是知道这位的身份的,正要硬着头皮上前为陈清分辨几句。
    那太上长老却已是摆了摆手,盯住陈清,语带不善:“本来苏府主设宴,老夫亦存了几分化解干戈之心,这才答应。可如今闹出这般局面,月轮禅寺,乃至西荒佛宗若来问罪,叫老夫如何说得清楚?这位道友,还请你在鄙宗暂居几日,待此事有了分说,再由你亲自去与佛门之人解释吧!”
    他此言一出,摆明了是要扣留陈清,以应对佛门可能的诘难!
    “这位老前辈!”安宁闻言,上前一步,俏脸含霜,“方才分明是那三位大师咄咄相逼,言语辱人在先,动手偷袭在后!陈掌门不过是自卫反击!彼时怎不见贵宗出手阻拦?若此刻落败垂死的是陈掌门,贵宗莫非也会强留那三位大师,给他们一个交代吗?只怕是早已礼送出境了吧!”
    “哼!小丫头牙尖嘴利!”那太上长老冷哼一声,“老夫不与你做口舌之争!这世道,终究是实力为尊,规矩先行!月轮禅寺背后有西荒大宗支撑,更有元婴大能坐镇!而这位道友……”他目光转向陈清,意味深长,“修为虽是不俗,年岁看来亦是不大,想来并非出身什么万古大派吧?既无雄厚背景,行事便该懂得分寸,知晓进退!
    安宁脸色一变,还欲争辩。
    苏直谨却一把拉住她,自己上前一步,沉声道:“刘老,陈掌门乃我南滨修士,更是得朝廷看重之人!苏某既为南滨府主,断不能坐视贵宗无故扣留于他!此事朝廷亦不会坐视不理!”
    “朝廷?”那太上长老见他主动出来,眼中闪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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