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成仇;亲太近,易生怨,不如交由我来安置,保他们衣食无忧,却也再难借你名势,沾染是非。如此,对你,对他们,都算是个解脱。”
陈清略一沉吟,便点头道:“善,便依师兄所言,了此因果。”
敖余笑道:“放心!”旋即一挥手,令侍卫上前接管李家众人。
那两个小辈还待再说,却被敖余一掌一个,直接拍晕。
“两个蠢物!换成他人,早就死了几遍了!”
李父李母顿时噤若寒蝉,只拿眼睛去看陈。
“跟他去吧,否则永无宁日。”陈清说完这句,转而看向面如死灰的邱长老身上,道:“带路吧,去寻李浊,想来你也不想尝尝其他手段。”
邱长老面色连变,反复思索,似还不甘心。
敖余一见,冷冷一笑,就说:“你这恶修,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师弟从来嫉恶如仇,落到他手上,能活命就该千恩万谢了,现在让你办点事,你还推三堵四的,当真是不知死活!真以为,离了你,就寻不得那李浊了?血脉秘术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无非是花费一点功夫!”
听得此话,邱长老想起与陈清有关的记载,脸色一变。
“我给你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