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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味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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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旧雷雨关进番茄锅,让心跳继续冒泡(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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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否则我叫保安。”
    女人扑过来想抱她,她闪身躲开,红皮箱啪一声掉在地上,衣服散了一地,像旧戏服。
    男人骂骂咧咧去捡,嘴里蹦出“白眼狼”“赔钱货”等词。
    霍星澜按下内线:“保安,22楼小会议室,请两位访客离开。”
    不到三十秒,两名保安到场,礼貌却强硬地把人请出去。
    女人边走边回头喊:“绵绵,我们就在楼下等,你总会心软!”
    声音被电梯门切断,像被剪断的磁带,戛然而止。
    林绵跑到天台,风把她的衬衫吹得鼓起来,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霍星澜跟在后面,手里拎她的外套:“穿上,风硬。”
    她没接,反而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只球,额头抵在膝盖上。
    “我小时候,他们吵架,摔碗,摔我,最后摔门走。我追着喊,鞋跑掉,脚底被玻璃划破,血一路滴到村口,他们头也没回。”
    她声音轻得像猫呼吸,“现在一句‘我们老了’就想把账抹平,凭什么?”
    霍星澜陪她蹲下,手臂环过去,像给猫围上围巾:“不抹平,也不让你一个人背。”
    橘子汽的摇头公仔被他放进口袋,脑袋露在外面,晃啊晃,像在说:还有我。
    霍星澜让助理调出当年报警记录、村委会证明、邻居口供,厚厚一沓A4,用回形针别好,装进透明文件袋。
    “法律上,他们没尽抚养义务,你无需赡养。情感上,更无需愧疚。”
    林绵指尖划过那些黑白文字,像摸过旧伤疤,反而踏实。
    她深吸一口气:“给我复印三份,一份存公司,一份存家,一份……我亲自送下去。”
    复印机“咔哒咔哒”,像在替她鼓掌。
    两位老人果然蹲在花坛边,男人抽烟,女人剥橘子,橘皮被踩得稀烂。
    林绵走过去,把文件袋递给他们:“里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债权,也没有亲情。再骚扰,我会申请人身保护令。”
    女人想撕掉文件,被男人按住,他眯眼:“闺女,你真要这么绝?”
    “十岁那年,你们已经替我做绝了。”她转身,背脊挺直,像一根新生的竹。
    霍星澜在门内等她,阳光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像两只并肩的猫,尾巴缠在一起。
    回到22楼,林绵把自己扔进沙发,脸埋进靠垫,声音闷闷:“我想吃甜的,越甜越好。”
    霍星澜掏出手机,三下五除二下单:
    —猫掌马卡龙×12
    —猫尾泡芙×6
    —双倍奶油猫卷儿×2
    外卖备注:请画一只笑脸猫,急需治愈。
    三十分钟送达,盒子一打开,奶油香像云朵爆炸。
    林绵先咬一口泡芙,巧克力尾巴碎在齿间,苦甜翻滚,她把剩下的塞进霍星澜嘴里:“分享脂肪,不能我一个人圆。”
    男人鼓着腮帮子笑,像囤食的仓鼠,全无平日半分冷峻。
    情绪平复,工作继续。
    霍星澜把平板推给她:“今天原本安排——
    09:00 部门例会(已推迟)
    10:30 新品试吃(猫卷儿端午粽)
    11:00 直播彩排(你当助播)
    14:00 工厂巡检
    16:00 给19芽拍成长纪录片
    现在加一条:12:00 法律咨询(我预约了张律师,午休时间)”
    林绵划着屏幕,忽然笑:“日程排得比橘子汽的跑酷还满,我这是特助还是陀螺?”
    “陀螺也得先吃饱。”他递给她一张湿巾,擦掉嘴角奶油,“等忙完,晚上带你去吃‘猫锅’,新开的,番茄汤底,免费加猫草。”
    她眼睛一亮,像被激光笔照到的猫。
    研发部端来三款粽子:
    1. 猫掌蛋黄粽——糯米染成粉色,粽叶绑成肉垫形状
    2. 猫尾辣松粽——用肉松摆出尾巴流苏,微辣
    3. 猫耳豆沙粽——两片三角形粽叶竖在两边,像飞机耳
    林绵各切一小块,摆成“猫脸”,先拍照,再品尝。
    蛋黄粽咸香,辣松粽带劲,豆沙粽清甜,她边吃边记:
    “建议猫耳粽再减糖5%,猫掌粽叶换成竹叶,香味更冲。”
    研发主管点头如捣蒜,像被猫薄荷点名的猫。
    背景布是“巨型猫爪印”,灯光一打,橘色光晕像夕阳。
    主持人是95后小姐姐,昵称“喵七七”,一见面就塞给林绵一对“猫耳发箍”:“姐姐戴,带货翻倍。”
    林绵笑着戴上,耳尖还绑了金色小铃铛,一晃叮当作响。
    霍星澜抱臂站在摄像机后,眼神像家长围观小朋友汇演。
    彩排流程:
    展示粽子猫脸摆盘
    ② 拆粽叶ASMR
    ③ 喂镜头“第一口”
    林绵第一次正对高清镜头,鼻尖冒汗,铃铛跟着晃。
    喵七七教她:“眼神要像看猫草,温柔带光,嘴角微翘,想象面前是你家橘子汽。”
    她照做,目光瞬间柔软,像把观众全当成等投喂的猫。
    霍星澜在监视器后比了个OK,指尖悄悄冲她竖大拇指。
    张律师把条款掰开揉碎讲:
    “他们未履行抚养义务,且已失联多年,你可以向法院申请‘解除亲子关系’,程序不复杂,证据充分即可。”
    林绵握着笔,在纸上画了一只猫,猫尾巴把“关系”两个字划掉。
    “我想好了,”她抬头,“告到底,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给小时候那个赤脚追车的小孩一个交代。”
    张律师笑:“放心,猫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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