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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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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朕的京观,天下谁敢不服?(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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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贾诩重重地点头,“此物,乃倭国倾国之财富,与数十万逆匪之头颅所铸。它凝聚了倭国一国的国运、财富与罪孽!用它来献祭,最合适不过!”
    “臣请陛下下旨,命徐公爷,将那座黄金京观,完整地,从东瀛运回金陵!”
    “凯旋之日,不献俘虏,不奏凯歌!”
    “就在金陵城外,午门之前,以那座黄金京观为祭品,以东瀛一国之覆灭为祭文,告慰天地!”
    “届时,陛下登临城楼,亲受二十万神罚之军的朝拜!让天下万民,亲眼看一看,何为天威!何为神罚!”
    “让所有人都知道,顺陛下者,生!逆陛下者,死!”
    “如此,则人心可定,天下可安!陛下的神位,将彻底铸就,万世不移!”
    贾诩说完,深深地拜了下去,额头贴地,再也不敢抬起。
    整个养心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朱栢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贾诩,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满意。
    知我者,贾诩也!
    他要的,就是这个!
    他要的,就是一场盛大到极致的,恐怖到极致的,足以击碎所有人心理防线的“造神”仪式!
    他要让那座黄金京观,成为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他朱栢,不仅仅是人间的皇帝。
    他,是神!
    是唯一可以主宰他们生死,主宰他们命运的神!
    “好!好一个献祭大典!”
    朱栢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畅快和霸道。
    “贾诩,你果然是朕的子房!”
    他亲自将贾诩扶了起来。
    “就按你说的办!”
    “传朕旨意!命徐辉祖,郑和,将东瀛伪都那座黄金京观,完好无损地给朕运回来!”
    “朕要亲自,用它来祭天!”
    “朕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看,朕的凯旋!朕的祭品!”
    圣旨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信鸽和快船,传向了东瀛。
    而金陵城,却因为另一件事,提前陷入了一场诡异的骚动。
    内阁首辅王鳌,和户部尚书张善,联袂求见。
    这两个老头,自从东征大军出发后,就一直提心吊胆。
    他们一个担心国库空虚,一个担心战事不利,影响国体。
    可当一份又一份的捷报传来时,他们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越来越害怕。
    尤其是最后那份描述了“黄金京观”的战报,更是把两个老头吓得差点当场昏过去。
    他们想不明白,仗,怎么能这么打?
    灭国,怎么能真的把一个国家的人,都杀光?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作为传统文官的认知。
    在他们的观念里,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打仗是为了降服对方,是为了获得土地、人口和财富。
    可皇帝的这种打法,完全是反着来的。
    不要降表,不要俘虏,把人都杀光了,那片土地还有什么用?
    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那座黄金京观。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这是魔鬼!
    两个老头在府里商量了一夜,最终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也要来劝一劝皇帝。
    他们觉得,皇帝可能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作为辅政大臣,有责任把他拉回“正道”。
    养心殿。
    王鳌和张善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陛下……陛下,老臣……有本要奏。”王鳌的声音都在打颤。
    “说。”朱栢头也没抬,依旧在看一份来自西厂的密报。
    “陛下,东瀛大捷,全赖陛下天威。此乃我大明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武功,可喜可贺……”王鳌先是按惯例,说了一堆歌功颂德的话。
    “说重点。”朱栢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王鳌被噎了一下,后面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善,张善也是一脸死灰。
    王鳌心一横,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陛下!老臣听闻,徐公爷在东瀛,铸……铸了一座黄金京观?”
    “是又如何?”朱栢终于放下了密报,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陛下!此举……此举万万不可啊!”王鳌急了,声音都变了调,“京观者,凶物也!自古以来,皆为暴君酷吏所为,有伤天和,有损圣德啊!”
    “我朝太祖皇帝,定鼎天下,也曾杀人无数,但何曾行此酷烈之事?陛下乃仁德之君,当以太祖为法,以仁政治天下,而非以杀戮立威啊!”
    “更何况,用黄金铸造,此乃暴殄天物!我大明虽国库充盈,但天下尚有饥民,边关尚需军饷,怎可将如此巨量的黄金,用于此等无用之物上?”
    户部尚书张善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陛下!老臣算过了,那座京观,所耗黄金,怕是不下二十万两!这笔钱,足以赈济数省灾民,足以再造一支舰队了!如此浪费,老臣……老臣心痛啊!”
    两个老头,一个从“德”,一个从“利”,苦口婆心地劝谏着。
    他们以为,自己说得有理有据,情真意切,皇帝多少会听进去一点。
    然而,他们等来的,却是朱栢的一声轻笑。
    “呵呵……”
    朱栢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不耐,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看小丑表演般的,怜悯和嘲弄。
    “王鳌,张善。”
    朱栢缓缓地开口,“你们跟了朕这么久,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你们说的这些,什么天和,什么圣德,什么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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