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徒儿!快起来!”
古三通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忙将朱棣扶了起来。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一个传人!
“徒儿,你听好了!”古三通的表情,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我这门‘金刚不坏神功’,乃是当世第一的护体神功,练到极致,可以金刚不坏,万法不侵!”
“但此功的修炼,也极为艰难凶险。它需要引动天雷地火之力,淬炼己身,稍有不慎,便是筋骨寸断,化为飞灰的下场!”
“你,怕不怕?”
“不怕!”朱棣的眼神,坚定无比。
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修炼的痛苦?
只要能出去,只要能报仇,别说是引天雷地火,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他也在所不惜!
“好!不愧是我古三通看中的徒弟!”古三通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今天起,我就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你给我记好了,这金刚不坏神功的总纲是:意守玄关,气沉丹田,引气冲脉,周天搬运……”
在天牢最深处,这个不见天日的角落里。
一个为了自由,一个为了复仇。
两个被命运逼到绝境的男人,开始了一场足以改变整个大明国运的,秘密交易。
而此时的朱棣还不知道,他这位便宜师父,除了“金刚不坏神功”,还有另一门压箱底的绝学。
那门绝学,叫做……吸功大法。
就在金陵城内风云变幻,杀机四伏的时候。
距离金陵数百里之外的一座山谷中,却是一片宁静祥和。
这里,便是天下间最神秘的组织之一,“护龙山庄”的所在地。
山庄的主人,是当今皇帝朱栢的皇叔,先帝的亲弟弟,铁胆神侯,朱无视。
山庄之内,一座巨大的演武场上。
朱无视正闭目而立,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蟒袍,身形挺拔,面容俊朗,虽然已是中年,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渊渟岳峙般的宗师气度。
在他的周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突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股无形的吸力,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
演武场四周,兵器架上插着的数十把刀枪剑戟,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剧烈地颤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剑鸣。
“嗖!嗖!嗖!”
下一秒,所有的兵器,全都脱鞘而出,化作一道道流光,朝着朱无视激射而去!
然而,这些足以开碑裂石的兵器,在靠近朱无视身体三尺范围之内时,却像是陷入了泥潭,速度骤然变慢。
然后,在朱无视那强大的吸功大法之下,这些精钢打造的兵器,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一滩滩铁水,滴落在地。
“呼……”
朱无视缓缓收功,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反而闪过一丝怅然。
吸功大法,已经练至化境。
天下间,除了那个被他关在天牢里的古三通,恐怕再也无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呢?
他最心爱的女人素心,已经离他而去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他看似风光无限,权倾朝野,但内心的痛苦和孤寂,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活着唯一的动力,就是遵守对素心的承诺,守护好大明的江山社稷。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演武场上。
那是一个面容俊秀,气质儒雅的青年,正是护龙山庄“天字第一号”密探,段天涯。
“义父。”段天涯对着朱无-视躬身行礼。
“天涯,何事如此匆忙?”朱无视缓缓转过身,问道。
“义父,金陵传来急报。”段天涯的脸色,有些凝重。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密函,递了过去。
朱无视接过密函,打开一看,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惊异。
“东厂督公曹少钦,率众围杀叶孤城、西门吹雪失败,反被重创?”
“而后,曹少钦为泄愤,屠尽平南王府别院三百余口?”
“另一位东厂档头曹正淳,设伏于龙门客栈,被六扇门总捕头铁手,以‘勾结逆党’之名,当场格杀?”
“新皇朱栢下旨,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
“九月十五,紫禁之巅决战,改为‘英雄宴’,邀天下群雄共饮?”
密函上的每一个消息,都让朱无视感到心惊肉跳。
他虽然远在山庄,但对朝堂和江湖的动向,一直了如指掌。
那个新上位的东厂,行事狠辣,他早有耳闻。
但他没想到,这个叫曹少钦的太监,竟然敢如此丧心病狂,在天子脚下,公然屠戮王府别院!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新皇朱栢的反应。
他非但没有降罪,反而借着这个由头,将整个金陵城都封锁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要关门打狗的架势。
还有那个曹正淳,死得更是蹊跷。
东厂的人,被六扇门给当成逆党给剿了?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这个朱栢……”朱无视喃喃自语,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虽然是朱栢的皇叔,但对这个侄子,却并不了解。
先帝朱元璋在位时,湘王朱栢一直表现得不显山不露水,沉迷于读书,在众多藩王中,毫不起眼。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藩王,竟然能在一夜之间,逼宫篡位,坐上了龙椅。
现在看来,这个侄子的心机和手段,远比他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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