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关系!”
陈凌消化着这个意外的信息,语气平静地安抚道:“佳宜,你别急,冷静点。”
“我不是招惹她,是有别的事,需要找她现在的男人,一个姓杨的,正好跟她有关。”
“突然想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谁提起过,就顺口问问。”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秦秋梅托付的事情,强调只是去送一封信,让对方签个字,了解一桩旧事,并非要起什么冲突。
“送信?离婚协议?”
沈佳宜听了,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旧不放心。
“师父,那您也一定要小心!这个女人睚眦必报,而且特别会装!”
“表面上可能对你客客气气,背地里不知道会耍什么阴招!”
“她那个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她娇惯得无法无天……”
她又絮絮地说了些苏丽珍母女的恶劣行径,语气中充满了后怕和憎恶。
陈凌静静地听着,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掌控欲极强的危险人物。
“放心吧,佳宜。”
陈凌语气沉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我就是去送个东西,把话带到。”
“她不主动惹我,我自然懒得理会她那些破事。”
“港岛回归后,这边治安好起来了,我们住的地方安保也不错,你师娘和孩子们都很安全。”
他又问了问沈佳宜的近况,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有空来陈王庄玩,这才在沈佳宜千叮万嘱“一定要注意安全”的话语中挂了电话。
放下听筒,陈凌靠在沙发上,轻轻吐了口气。
窗外,雨声依旧绵密。
没想到,帮秦秋梅送封信,还能牵扯出沈佳宜的这段旧怨。
确实世界太小了。
认识六个人,就有可能间接认识全世界的理论,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他陈凌也不是怕事的人。
只要对方不来主动招惹,他办完事即走。
要是真不开眼的想找麻烦……
现在没有天眼、监控,他在港岛这边还真没啥顾忌。
“怎么了阿凌?佳宜说什么了?那个苏丽珍……”
王素素抱着已经睡着的乐乐走过来,轻声问道,脸上带着关切。
她刚才断断续续也听到了一些。
陈凌把沈佳宜和苏丽珍的恩怨简单说了一下。
王素素听完,惊讶地掩住嘴:“天哪,还有这种事?这女人也太狠毒了!就因为比赛名额,就要毁人嗓子,还当着人杀狗恐吓?这……这简直是……”
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脸上满是厌恶和后怕。
“所以说,港岛这边,当初沾了黑,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陈凌叹了口气,搂住妻子的肩膀,“不过你也别担心,咱们不惹事,只是帮秋梅送个信,办完就走。”
“越民哥会安排好的,见面就在深市,那边相对规矩点。”
王素素靠在他怀里,还是有些不安:“我就是怕……万一那个姓杨的不讲道理,或者那个苏丽珍插手怎么办?”
“放心吧。”
陈凌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沉稳而自信。
“你男人我也不是泥捏的。咱们有理有据,只是要求他签个字,好聚好散。”
“他要是识相,大家都省事,要是不识相……”
陈凌没有说下去,但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
他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有人觉得他好欺负,想玩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也不介意让对方知道,什么叫踢到铁板。
“总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和孩子们安心玩你们的,等着搬新家就好。”陈凌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转移了话题。
“明天咱们先去新房子那边看看,我用药草熏一熏,去去湿气,驱驱毒虫,然后就可以准备搬家了。”
“嗯。”
王素素点点头,选择相信丈夫。
她知道陈凌有分寸,也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
毕竟丈夫生擒虎豹,一人灭群狼的本事,她比谁都清楚。
第二天,雨依旧下下停停,但势头小了很多,变成了朦胧的细雨。
陈凌和梁越民碰了头,把从沈佳宜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他。
梁越民听完也是大吃一惊,拍着大腿道:“好家伙!原来这娘们儿是这么个货色!我说怎么打听来的消息都语焉不详,透着股邪性呢!”
“富贵,这事看来还真得从长计议!”
两人仔细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以“富贵山庄”陈老板谈合作的名义约见秦秋梅的前夫杨永杰。
但要把见面地点定在深市关口附近一家口碑很好、安保严格的星级酒店咖啡厅。
时间选在中午人多的时候。
并且,梁越民会多带几个信得过的公司职员,并配上安保公司一起去。
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以防万一。
“咱们是去谈事,不是去火并,阵仗不用太大,但该有的防备不能少。”
梁越民说道,“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进去,看看那姓杨的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计议已定,梁越民便去打电话联系中间人安排。
陈凌则和王素素带着孩子们,去了刚刚买下的新房子。
虽然还没正式搬家,但既然决定要住,一些前期的准备可以做起来了。
陈凌简单关上门窗,在房子里悄悄点燃了一些用洞天药材特制的药香。
烟雾缭绕中,他意念微动,一丝丝洞天灵气随之弥漫开来,悄然改善着屋内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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