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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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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打酱油、缚笤帚(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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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卖完了。”
    陈凌说着走到驴车跟前看了看,板车上好几个桶,酱油和醋分着两三种,颜色味道各不一样,价格也都不一样。
    “看来是挣到钱了,来,挑挑吧,看看要哪样。”
    老汉把一个个盖子打开,一股浓浓的酱油咸鲜味混杂着醋酸味就扑鼻而来。
    陈凌俯身凑近,仔细闻了闻,便挑出来想要的酱油醋。
    “就这个吧,我闻着这两样酱油醋味道不赖。”
    “哟,你这后生有两下子啊,一挑就都挑了最好的。”
    老汉竖起大拇指,把桶侧挂的小木牌给他看,标的价格果然是最贵的。
    陈凌笑笑,转身问秦秋梅两个:“你们呢,来挑挑吗?”
    “不挑了,就按你的来。”
    两人说着,便把手上的壶递给老汉,“我们三家子都是打一壶酱油,再打一壶醋,要的这么多,你得给实在点哈。”
    现在这年月,酱油醋还有粮油,都是大宗的来,零散的走,裸买裸卖,也没什么包装。
    他们打这一壶的酱油醋,能吃两三个月不成问题。
    而其他人家,普遍都是啤酒瓶大小的一玻璃瓶就行了。
    这一对比,他们可不都算是大客户了嘛。
    “放心,绝对实实在在的。”
    老汉嘴里迎着,便把漏斗套进陈凌身前的壶口上,而后从桶内取出个竹子做的提斗。
    这提斗有些年头了,在长长的竹柄上还系着绳头。
    只见老汉把提斗伸进盛装酱油的大桶内,熟练又麻利的一提熘,那提斗就灌的满满一斗酱油,再往漏斗里一倒,酱油就顺着漏斗流进了白色的酒壶中。
    一提斗接一提斗……
    随着“咕都都”的酱油流入壶中的声音不断响起,白色的塑料酒壶也慢慢变被染成了黑红色。
    打完酱油再打醋。
    他们三家打完,付完钱后,周围已经围过来许多拿着酱油壶、醋瓶子的人,谈笑着说着话等着打酱油。
    可不是么,这到了年根底下了,煮肉烧饭包饺子,哪样能少得了酱油呢?
    ……
    “打~酱油嘞~卖好醋~”
    下午三点多,陈凌卖完野猪肉,带着王素素三个去集上置办年货的时候。
    卖酱油的老汉还在沿街串巷的吆喝着。
    听着渐行渐远的苍老吆喝声,陈凌哼着小曲儿,带着三个女人在集市上走走停停,牛车上的东西也多了一样又一样。
    常言道:过了腊八就是年。
    但实际上,到腊月二十以后,年味才会一天天的浓郁起来。
    到了腊月二十的这一天。
    大早上村里就都热闹哄哄的,炒瓜子,炒花生,崩爆米花,果然是年味越发浓郁。
    这天,陈凌家里起的却不早,九点才起床吃饭。
    也没做啥正经早饭。
    王素素只是把家里的核桃仁混着白芝麻用擀面杖擀碎,入锅炒熟,然后再和面烙饼,烙了几张核桃饼。
    小两口吃着香喷喷的核桃饼,喝着热羊奶,就守在桌前拿着纸笔算了笔账。
    到年底了,年货置办上了,其他的也没啥要花销的。
    今年的收入和花销也该粗略的算一遍了,怎么也得大致做到心里有数。
    这在小媳妇看来很重要。
    陈凌没啥意见,就陪着她算。
    算完账后,王素素还挺满足的。
    因为建农庄的花费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多。
    而半年来家里鸡鸭蛋卖的钱,却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农庄建完后,多养点鸡鸭,是不是就能再翻上几番哩?”
    小媳妇咬着圆珠笔杆,陷入了幻想中。
    陈凌也在沉思。
    看着账单上的数字,轻轻皱眉。
    心想:“明年还是不养兔子了,吃的多拉的多,还卖不上多少钱。”
    卖钱最少的就是兔子和鹌鹑了。
    鹌鹑还情有可原,毕竟数量少。
    另外陈凌养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为了鹌鹑蛋。
    所以鹌鹑可以留下,兔子还是算了。
    “对了,过两天韩闯结婚我还得过去一趟,份子钱你去掉没?”
    “去掉啦,我记着呢。”
    王素素笑笑,把账本合上收拾好,放进抽屉里,而后道:“我去给文莉把猪毛和猪鬃送过去,回来咱们就缚笤帚。”
    “行,我去把东西收拾收拾。”
    陈凌点点头,去柴房把昨天玉强媳妇送来的两捆高粱穗拿出来。
    年关将至,作为清扫工具的笤帚也要换一茬新的。
    过些天打扫家里用的到。
    他们这里呢,把这扎笤帚叫做缚笤帚。
    缚笤帚的时候,用的大多数是高粱穗,秋天的割回来的高粱穗子把上面的壳刮下来,用水泡好,缚的笤帚才结实耐用。
    当然了,芦苇也能做,就是不如高粱的耐用,和芦苇织的凉席是一样的,一扯就坏。
    他家的高粱穗、笤帚糜子是玉强媳妇送来的,要换点野猪鬃和猪毛使。
    就给了这么一堆。
    王素素把猪鬃给送过去,回来还拿了两个缚笤帚用的捆扎器。
    捆扎器土话叫“蹬子”。
    说白了就是在腰上绑的宽皮带,前面栓一横木,横木上缠一段牛筋细绳,细绳长到脚,脚部有一“T”字拐。
    麻绳把高粱杆子、笤帚糜绑起来后,两脚踩着横木,在笤帚杆子上缠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缠完一小段就打个结,最后再在关键处捆上两道铁丝,这样绑的非常结实。
    印象中笤帚把儿很少坏掉,甚至下面毛儿都磨光了,把儿还是好的,甚至还能拿来教训不听话的熊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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