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星心里盘算着。
他把药材挂在车把上,晃晃悠悠地往回骑。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
前面围了一圈人,把非机动车道堵得水泄不通。
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传了出来。
“哎哟,这老太太怎么突然就倒了?”
“看着像是心脏病犯了,脸都紫了!”
“快打120啊!愣着干嘛?”
“谁敢扶啊?万一赖上你,家里有矿也得赔光!”
李剑星眉头微皱。
他把单车停在路边,挤进了人群。
地上躺着个老太太。
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手腕上戴着个翠绿的镯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老人在。
此时,老太太双眼紧闭,嘴唇发紫,呼吸已经若有若无。
这是急性心梗。
再拖两分钟,神仙难救。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手机举得老高在拍视频,却没人敢上前一步。
人心凉薄。
或者是被这就世道给吓怕了。
李剑星没犹豫。
他把手里的药材往地上一扔,大步走上前。
“都让开,别挡着空气流通。”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力。
围观的人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李剑星单膝跪地,两根手指搭在老太太的手腕上。
脉搏细弱游丝。
气血逆行,心脉淤堵。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
李剑星从怀里摸出一个破旧的牛皮针包。
摊开。
九根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小伙子,你行不行啊?别给人扎坏了!”
“就是,没证行医可是违法的,等救护车吧!”
旁边有个戴眼镜的大妈好心提醒道。
李剑星充耳不闻。
他捻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手腕一抖。
银针化作一道流光,刺入老太太胸口的“膻中穴”。
捻转,提插,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是“内关”、“极泉”。
三针落下。
李剑星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用的不是普通的针灸,而是爷爷传下来的“太乙神针”。
以气御针,强行打通心脉。
每一针,都要消耗他体内的真气。
“咳!”
地上的老太太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吐出一口浊气。
原本紫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
“醒了!真醒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这小伙子神了!
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路边响起。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几乎是横着漂移到了路边。
车门打开。
下来四个黑衣保镖,中间簇拥着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但这会儿领带都歪了。
“妈!妈你怎么了?!”
男人推开人群,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太身边。
“儿啊……刚才胸口疼得厉害,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老太太虚弱地睁开眼,抓住了男人的手。
中年男人眼圈瞬间红了。
他是滨海市有名的地产大亨,朱大福。
出了名的孝子。
要是老娘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谁?是谁救了我妈?”
朱大福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扫视四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露出了正在收拾银针的李剑星。
李剑星把银针擦拭干净,插回牛皮包里。
又拎起地上的几袋子中药。
“举手之劳,不用谢。”
李剑星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去推单车。
他不想惹麻烦。
更不想和这些豪门扯上关系。
之前在鼎盛集团的日子,让他对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厌倦透顶。
“恩人!请留步!”
朱大福几步冲上前,拦住了李剑星的去路。
他看了一眼李剑星手里的中药袋子,又看了看那辆破旧的共享单车。
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但这丝诧异很快就被感激取代。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在滨海市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朱大福双手递上一张烫金的名片。
李剑星没接。
“说了不用。”
他绕过朱大福,跨上单车。
“等等!”
老太太在保镖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小伙子,你是医生吧?看你买了这么多药材。”
老太太虽然虚弱,但眼神很毒。
李剑星点了点头,“城南,济世堂。”
说完,他脚下一蹬,单车滑了出去。
只留给众人一个略显萧瑟的背影。
朱大福捏着名片,看着那个背影,若有所思。
“去,给我查查这个济世堂。”
“还有,准备一份厚礼,明天我亲自登门道谢。”
……
第二天。
幸福里小区很热闹。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整条街都给炸醒了。
两排花篮从街头摆到了街尾。
朱大福带着十几号人,敲锣打鼓地来了。
一块纯金打造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这阵仗,比明星开演唱会还热闹。
原本冷冷清清的“济世堂”,瞬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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