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耍威风。”
沈玉默脸上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些,挂上了一抹得体的微笑。
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听说沈侄女今天下午在公司门口受了惊?”
刘四海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越过沈玉默,落在李剑星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现在的年轻人,火气太旺,容易折。”
这话里有话。
显然,下午那场绑架,跟这老东西脱不了干系。
甚至,他就是幕后主使。
李剑星刚想开口怼回去,却感觉胳膊上的软肉被掐了一下。
沈玉默轻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血痕。
“刘叔消息真灵通。”
她笑着,声音轻柔,像是晚辈在和长辈拉家常。
“不过刘叔与其操心我的安全,不如多操心操心贵公子的事。”
刘四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
沈玉默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听说令郎在澳洲赌场输了三个亿,被扣在那儿了。刘叔要是资金周转不开,我可以借您点。”
“不过利息嘛,就拿城南那块地皮的竞标权来抵,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