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清楚,这只是第一步。
“想吃什么?”
苏晚晴走在他身边,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豆浆油条,再来两笼包子。”
李剑星想都没想。
“土包子。”
苏晚晴翻了个白眼,“本小姐带你去吃广式早茶。”
“太慢,吃不饱。”
“那就吃两份!”
“行,你付钱。”
“李剑星!你刚才那股霸气劲儿呢?怎么现在跟个无赖似的!”
“霸气能当饭吃吗?”
李剑星理直气壮。
苏晚晴气得跺脚,嘴角却一直挂着笑。
滨海市,老广记茶楼。
早晨七点,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火气,蒸笼的雾气混合着茶香,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嘈杂却温暖的世界。
李剑星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堆起了半米高的蒸笼塔。
虾饺、烧麦、凤爪、排骨、金钱肚……
他手里拿着筷子,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一口一个,连嚼都不带嚼的,直接吞。
那是饿极了的野兽在进食。
苏晚晴坐在他对面,手里的筷子举在半空,半天没落下去。
她看着李剑星这副吃相,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瞪得溜圆。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苏晚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把面前还没动的一笼流沙包推了过去。
“差不多。”
李剑星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一晚上的真气消耗,加上精神高度紧绷,不仅掏空了他的体力,更掏空了他的胃。
如果不赶紧补充能量,身体机能会强制罢工。
“老李,给我留个鸡爪子啊!”
陈默在一旁叫苦连天。
他刚伸出筷子,盘子里的最后一只凤爪就被李剑星抢走了。
李剑星压根没理他,把骨头吐在桌上,又招呼服务员。
“再来三份干炒牛河,要锅气足的,多放肉。”
服务员是个大妈,看着这桌像是来搞大胃王比赛的三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好嘞,靓仔稍微等一下。”
苏晚晴揉了揉太阳穴,拿出了那张限量的黑金信用卡。
自从她拿了补偿金,她哥哥就没有去打黑拳了,老实创业,现在也是小有成就了。
至少苏家在滨海站稳了脚跟。
“吃吧吃吧,撑死你算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招手叫来大妈,又要了一壶上好的普洱,给李剑星倒了一杯。
茶水滚烫,解腻。
李剑星一口喝干,长出了一口气。
那股子虚脱感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的饱腹感。
暖流顺着胃部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谢了,大小姐。”
李剑星擦了擦嘴,看着苏晚晴那张还有些疲惫的脸。
为了陪他在医院守着,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校花,也在硬椅子上熬了一宿。
妆有点花了,眼底也有了青色。
但在晨光下,却显得格外真实,比平时那种高不可攀的样子顺眼多了。
“光嘴上谢有什么用?”
苏晚晴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这次本小姐可是出了大力气,不仅当陪护,还当司机,现在还是提款机。”
“以后你的安全,我包了。”
李剑星说得很随意,但语气很沉。
这不是开玩笑。
苏晚晴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要是有人欺负我……”
“我废了他。”
李剑星接得很顺口,手里刚端上来的干炒牛河又少了一半。
苏晚晴愣了一下,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这家伙,虽然是个直男,有时候说话还挺让人上头的。
吃饱喝足。
陈默打着饱嗝去开车。
三人离开茶楼,直奔医院。
早高峰的滨海市有些堵,车流像是蜗牛一样挪动。
李剑星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体内的真气虽然恢复了一些,但距离巅峰状态还差得远。
冰火草的药效太霸道,不仅在李雅体内肆虐,引导药力的他也受到了反噬。
经脉隐隐作痛。
但他不在乎。
只要妹妹能活下来,哪怕废了一身修为,他也认了。
半小时后。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医院的住院部楼下。
还没下车,李剑星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像是一头正在打盹的狮子,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怎么了?”
苏晚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有人。”
李剑星推门下车,目光冷冷地扫向住院部大楼的入口。
那里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墨镜,耳麦,站姿笔挺,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不是医院的保安。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肃杀气,是真正见过血的练家子。
而且,他们的目光一直在扫视周围,显然是在警戒。
“可能是哪个大人物来看病吧,这可是VIP住院部。”
陈默大大咧咧地说道,没当回事。
李剑星没说话,脚步加快了几分。
那两个保镖守着的位置,正对着电梯口。
那是通往李雅病房的必经之路。
三人走进大厅。
那两个保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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